都沒和自己要塊地方的原因了。
想來想去還是卡爾瓦多斯造的孽,在他弄爆炸前,雨宮家之前的保镖肯定沒這程度。
“熊熊,氣球!”
“好好,我這就給你買。
”
“多謝回顧~”
安室透遠遠的看着,同時随手将氣球遞給了一個帶着小朋友要買的家長,兜裡的手機又忽然響了起來。
他看眼那邊,到路旁接通手機:“貝爾摩德?怎麼了?”
貝爾摩德大概是剛喝完酒還有點迷,聲音軟魅:“波本,你去制造一點混亂,我要趁機試探一下。
”
“你醉了。
”
安室透平靜的道。
别說明面穿着西裝的六個保镖,光是他看着有些保镖做派的便衣都有七八個了。
這他去制造混亂,恐怕下一秒就被那群保镖摁住了,他這身熊玩偶服可不好活動。
在一家咖啡店二樓喝着牛奶醒酒的貝爾摩德翻了個白眼:“我沒醉。
”
貝爾摩德看了眼蹭在紀子旁邊的千代宮知世,想起了上次雨宮家她總是翹嘴角挑逗自己的情形。
加上百利甜也和自己暧昧說過她的目标是雨宮紀子,這個黏着紀子的千代宮知世有很大嫌疑。
看波本不為所動的樣子,貝爾摩德隻好輕笑一聲:“那行人裡可能有一個是和卡爾瓦多斯下落不明有關系。
”
波本聞言微微眯眸,貝爾摩德的話不能全信,但如果能确認一下的話的确是最好的。
查找卡爾瓦多斯下落這差事,即使沒完成對他沒什麼影響,因為卡爾瓦多斯這事原本就和他沒聯系。
他就是因為擅長來搜集一下情報,算是輔助調查,貝爾摩德她才是大頭,因為卡爾瓦多斯就是一直跟着她的。
不過貝爾摩德又因為受那位先生信任,而且卡爾瓦多斯是擅自行動,她查不出來也沒什麼影響。
總而言之,組織對于調查卡爾瓦多斯下落已經失去耐心,查不出也沒什麼,但卡爾瓦多斯的通殺令估計會快要拟定完成全面下達了。
不确定是不是叛逃,但一如赤井秀一般的待遇,側面反應出組織其實懷疑卡爾瓦多斯下落不明趨向于叛逃,甚至有可能是另外一個赤井秀一般的叛徒。
組織下了通殺令,即使是FBI的赤井秀一也不得不回到美國去躲避風頭,即使是這樣,也還會有貝爾摩德僞裝成殺人魔引他出來試圖殺死。
安室透知道,隻要等組織最終決策下确定了,他和貝爾摩德這個調查卡爾瓦多斯下落的任務就沒事了。
他輔助性質的任務未完成倒沒什麼懲罰,但如果隻是想這樣,那也太小看他安室透波本了。
任務快結束,也代表他一個出彩的機會也要消失了。
他可是想要爬到更高的位置上去,看清楚這個巨大黑暗組織的真實面目!
安室透看着雨宮紀子一行人那邊,對手機出聲道:“說詳細一點,我決定要不要嘗試。
”
貝爾摩德知道他已經心動了,便将事情稍微說了一下:“卡爾瓦多斯那時擅自行動,是去殺雨宮紀子的,但是他被雨宮紀子身邊一個能力不俗的保镖給打敗了,我上次易容後去過雨宮紀子家,懷疑一個人就是那個保镖,而這個人在那行人其中。
”
也許有出入,但的确差不多,隻不過将百利甜的事情隐瞞了。
安室透聽完沉思了片刻,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種感覺,貝爾摩德這個女人,話裡一半都是騙人的。
隻不過貝爾摩德易容的手法确實高明,有時碰頭他也完全認不出易容後的貝爾摩德。
“她的确是能潛入雨宮宅邸,消息的可信度高一點,隻不過估計她估計也完全沒信心,就是讓我嘗試一下。
”
安室透心想着,說到底貝爾摩德還隻是在确認那人是不是那個保镖,如果不是那就完全在這亂猜呢?
心裡對貝爾摩德翻了個白眼,不過他也大概明白什麼尺度了。
貝爾摩德估計隻是想看一下她懷疑的人面對混亂時的反應,想從其中看出些什麼。
這樣的話,倒還是好配合的。
安室透點頭出聲道:“那你可在安全的地方看好,别錯過了。
”
貝爾摩德喝了一口牛奶,搭着長腿看向那隻熊玩偶,輕笑道:“波本你辦事,我放心,盡管上吧。
”
安室透可不接她這點沒用的話,出聲道:“下次,你也得幫我去兼職打探消息一下,你的易容術,不是正合适麼?”
貝爾摩德點頭:“也行。
”
不過她打探消息還需要專門去兼職打工麼?直接易容成要打工的店面的老闆,随便一問不就輕輕松松。
正常的員工也不敢懷疑今天他們老闆是不是和平時不一樣或者不對勁什麼的,事後多半也不會說什麼“老闆你昨天是不是怪怪的,有點不對勁啊”這種話。
隻能說,波本辛苦啊,還好她學了易容術。
輕松的抿了一口牛奶,貝爾摩德看着下方那隻熊玩偶開始行動。
她也沒幹坐着,借用她這裡良好的視野,不斷篩選出有可能是保镖的民衆告訴給波本,讓他盡量避免,多向紀子一行人接近些。
不過還隔着三十米的範圍波本就被人硬生生頂住,不讓他再繼續靠近了。
毫無疑問,是雨宮家的保镖。
不得不說,這種隐藏在玩偶服下的人就是會更容易引起注意。
貝爾摩德看到這裡,便停止了給波本報點,端起牛奶喝着,剩下的看他自己了,她已經注意到幾個保镖是時不時看向波本的了。
她則是凝視着千代宮知世的臉,時刻注意着她的表情變化,隻要有一點對慌亂狀況的不是她普通女孩子該有的反應,自己就有理由更大的懷疑她是百利甜!
穿着熊玩偶的波本和面前的兩個保镖僵持了,指責他們憑什麼不讓自己往前走了。
兩個保镖也隻是簡略的告訴了他一聲自家夫人和小姐在前面,為了安全着想,請他勿繼續靠近。
在他們準備掏錢解決,請這個一看就是打工兼職的人離開的時候,一側驟然響起清脆的“嘭!”的一聲。
貝爾摩德将杯子放在桌子,倏然起身眯眸:“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