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三三兩兩收到請柬的知名人物互相敬酒交談,氛圍相當融洽,琴酒和伏特加生人勿近的氣息讓其他人并無過去搭話的想法。
看上去,有點孤獨啊,所以雨宮紀子決定給他們敬杯酒。
當然,不是自己去。
安室透送完酒回來端起盤子準備繼續送酒和食物,卻見盤子内一張紙條,三杯酒。
他的臉色微微變差,帶着凝重的目光,三杯酒分别是杜松子酒,伏特加,和波本威士忌。
杜松子酒就是金酒Gin,又名叫琴酒。
紙條上秀氣的字體寫着:“服務員先生,幫我把這兩杯酒給那兩個人,我看他們都沒有人說話,好可憐的樣子,剩下的就當是我點給你的。
”
安室透看着紙條但目光卻在用餘光注意着附近有沒有可疑的人,部分犯人會就喜歡留在或者回到案發現場,看别人發現現場時的反應和情況,以此判斷危險或者安全,甚至于滿足内心的想法。
但是附近似乎沒有值得在意的人。
身旁帶着疑惑的聲音突然響起:“服務員哥哥,這是果汁還是水?可以給我喝嗎?”
安室透瞬間臉色恢複正常,帶着服務式應有的笑容,看着這個穿着一身白色連衣裙的漂亮女孩子,似乎是不太明白,把色澤透明清亮的荷蘭琴酒當成是水了。
他不着痕迹的把紙條收了起來,溫和的微笑着道;“小妹妹,這可不是水或者果汁哦,是未成年人不可能喝的酒。
”
“那好吧,謝謝大哥哥,我去看一下有沒有果汁。
”
小女孩朝他謝過後去一旁找果汁了。
安室透也就将酒端起,朝琴酒和伏特加那邊走去。
他不明白這個神秘的人為什麼将他們在組織中的代号都了解的清清楚楚,但看起來似乎并不準備做什麼的樣子。
主要他比琴酒和伏特加他們更加多了一層身份,不免更加擔心。
與其自己一個人擔心,還不如讓琴酒和伏特加也動動腦子好了。
安室透将酒端了過去,琴酒看了一眼他酒盤中的酒,目光冷冽。
“波本,你是什麼意思?”
“這位客人不要生氣。
”安室透擺擺手,低聲道:“這是不知道哪個人讓我送過來的。
”
伏特加失聲道:“他知道我們的身份?”
琴酒确認的看了一會兒波本的臉色,片刻後目光冷然:“不用理睬,繼續執行任務。
”
安室透微笑道:“這樣真的好嗎?”
琴酒冷酷的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任務,希望你不會飛妨礙到我。
”
“當然,那麼這一杯是我自己的酒,我就留給自己了。
”
安室透放下琴酒和伏特加,帶着自己那一杯酒走了。
琴酒看了眼琴酒,這種來曆不明的酒,他怎麼可能會喝,但是看起來,有人在故意和他們開玩笑啊。
琴酒的嘴角勾了勾。
沒有人,可以和他開玩笑,沒有人。
伏特加拿起他那杯伏特加搖了搖,“大哥,居然是波蘭伏特加?為什麼不是俄羅斯伏特加。
”
琴酒瞥了一眼他,不予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