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了夫妻感情。
轉而說起了宴席上的趣事。
不說鄧如月心底有多惱,楚雲梨回了陸家後,翌日便出門閑逛。
她隻帶着七月,逛了個盡興,買了不少東西回家,還都沒付銀子。
管事送東西去陸家讨要銀子時,被陸夫人知道,她立刻包攬了過去,将所有的賬都付了。
這消息傳入姜歡黎耳中,氣得眼淚直掉。
楚雲梨沒打算讓陸家付賬,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不過,她也沒執意還銀。
難道陸海南一條命不值這點銀子?
陸夫人想要讨好兒媳,轉頭還跑來邀功。
彼時,楚雲梨正在拆白日買的東西,裡面有幾匹鮮亮的料子,可以用來做春衫。
“如玉,你喜歡就好,下一次出門,先去賬房支點銀子。
”
楚雲梨随口道:“我嫁妝銀子多着,買得起。
”
陸夫人一臉不贊同:“你是咱們陸家的媳婦,陸家是不如以前将軍還在時那般風光,但還不至于養不起自家人。
進門就用嫁妝,傳出去,外人會笑話咱們的。
”
“我也不是天天出去逛,就算去了,也不會每次都花這麼多。
”楚雲梨擡眼看她:“夫人有事?”
聽到這稱呼,陸夫人心頭一梗。
“你是海南的媳婦,就不能喚我一聲母親麼?”
恰在此時,門口有了動靜,姜歡黎帶着人一步踏進門:“姨母。
”
陸夫人再傻也看得出,兒媳很不喜歡姜歡黎,當即就沉下了臉來:“你不留在屋中好好養身,到這來做甚?”
姜歡黎察覺到了姨母話中的嫌棄,愈發傷心,撒嬌道:“姨母,我也想要水雲緞。
”
陸夫人:“……”
為了盡快将人打發走,她随口道:“明天我讓管事給你送來。
”
姜歡黎看向桌上一大堆東西,伸手一指:“我就喜歡水粉,那就有現成的。
”
楚雲梨笑了笑:“不給!”
姜歡黎憤憤道:“這是我姨母買的,你都不打算留在陸家,卻能坦然的收我姨母送的東西,不要臉。
”
“這點東西,能買來陸海南一條命嗎?”楚雲梨看向陸夫人:“當初她給下的那些藥,不知夫人可有問過大夫不解毒的後果?”
家醜不可外揚,兒子都沒事了,陸夫人請大夫來給兒子調理身子時都遮遮掩掩,并未說實話,怎麼可能還細問?
楚雲梨強調:“我那粒是救命的藥丸!一般病症且用不上。
”
姜歡黎滿臉不以為然:“那又不是什麼毒藥,我下手自有分寸。
如今表哥已然好轉,當然是你說什麼都行。
還救命之恩,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
陸夫人呵斥:“住口!”
楚雲梨笑容不變:“夫人,她一次次跑來挑釁于我,我看你是真不打算留我繼續住。
”她側頭吩咐:“七月,将嫁妝裝車,咱們這就走。
”
陸夫人急了:“去哪兒?為何要帶嫁妝?”
“我郊外有個莊子,風景宜人,先去住一段。
”說到這裡,楚雲梨一臉疑惑:“難道陸海南沒跟你說我過段時間要回國公府的事?”
陸夫人都傻了,沒說啊!
七月福身出門,陸夫人終于反應過來:“來人,将表姑娘送走!”
這一回輪到姜歡黎傻眼。
楚雲梨嗤笑一聲,說到底,非得她動真格的,陸家才肯退讓。
可已經遲了!
她笑吟吟起身:“姜姑娘,你赢了,往後你可要好好做陸家婦。
我發現你跟我那妹妹似的,總喜歡搶……”
姜歡黎心下有點慌,不過,鄧如玉願意主動離開這是好事,表哥沒了妻子,她才有機會:“我和表哥那麼多年感情,你才是搶人的那個。
”
“我又不想搶。
”楚雲梨揮了揮手:“還給你。
”
陸夫人急得親自上前拽兒媳,卻抓了個空:“如玉,這麼大的事,咱們得好好商量一下,你别沖動。
”
“不沖動。
”楚雲梨再次擡手,避開她的拉扯:“昨日在國公府,我已經跟母親提過,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
鄧如玉的嫁妝很多,此刻已經是午後。
七月急忙忙找人來裝,前後折騰了半個多時辰。
這麼大的動靜,驚動了陸家所有人。
陸海南匆匆趕回:“如玉,表妹已經走了。
若你不放心,我再将她送回陸家祖地,一輩子也再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
先前姜歡黎要回去,母子倆都說怕她在路上出事。
如今卻提出主動送,當真是善變。
卻有女子的哭聲遠遠傳來,楚雲梨循聲望去,隻見姜歡黎推開拉扯她婆子,跌跌撞撞而來,钗發淩亂,整個人特别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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