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院子,我要自己一個人住。
”
楚雲梨聞言,偏頭好笑地道:“這可由不得你,正如我當初來的時候,你們也不讓我選擇自己住的地方。
直接将我塞去了你長子所在的院子……論起來,我比你們良善多了。
至少我沒有逼你和不認識的死人成親。
”
蔣老爺面色微變。
他心裡頓生不好的預感,因為他發現,羅妙顔得到了蔣家之後,并沒有對他們心存感激,甚至還想報複。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他深呼吸一口氣,強打起了點精神,早上好好講講道理:“羅妙顔,你已經做了蔣家主,蔣家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成了你囊中之物。
我不要你還回來,但……這已經足夠賠償我們對你的歉意,你别再得寸進尺。
”
楚雲梨摸着下巴:“我剛來的時候被你們逼得喘不過來氣,若不是有兩個孩子在,我真恨不得一死了之。
這才哪到哪?你和母親是多年夫妻,就該互相扶持嘛,我好心讓你們夫妻二人團聚,這事哪怕說破大天去,我也沒有錯。
”
蔣老爺:“……”
他當初是突然就不行了,雖然大夫說他太累才會如此。
他心裡也懷疑過有人對自己下手,今日聽随從承認,他絲毫不感覺意外。
說實話,得證了真相,他真心不想面對妻子。
可如今由不得他。
時隔許久,蔣老爺回了正院,夫妻相見,并無久别重逢的喜悅,二人看向對方的眼神中,都帶上了點恨鐵不成鋼。
夫妻倆除了不能出院子外,其他的還算自由。
因此,蔣母立刻就将身邊伺候的人攆了出去。
“老爺,你怎會鬥不過一個女人?”
蔣老爺:“……”紮心!
他動手的時候,沒想過自己會失手,就算失了手,也還有下一次機會。
他哪裡想得到羅妙顔竟然會親自灌了他的藥?
甚至還當着他兩個随從的面動手……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兩個随從竟然就這麼認了栽,徹底被她給收服,沒有反抗不說,甚至沒出去請人幫忙。
他不接話茬,轉而質問道:“我隻問你,我之前的隐疾是不是你動的手?”
蔣母垂下眼眸:“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甚?”
竟然是直接承認了,蔣老爺氣不打一處來,他努力撲上前,狠狠一巴掌甩過去:“你個瘋子!”
蔣母身子同樣虛弱,甚至比他還弱,根本就避不開,她大吼:“若不是你想找别的女人生孩子,想讓其他孩子奪了我兒子的家主之位,我也不會這樣對你。
蔣成,是你先對不起我的!”
蔣老爺氣急:“你可以跟我說……”
“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蔣母說起這事,同樣怒火沖天:“你都不來見我,我怎麼跟你商量?”
其實,她更明白的是,她壓根左右不了面前男人的想法。
哪怕見了面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也不會因她而改變任何決定。
蔣老爺隻這麼一下,就累得氣喘籲籲,想要再打人時,已經沒有了力氣。
蔣母也覺心力交瘁,她最近身體越來越差,連說話都打不起精神來。
她靠了回去:“我已經聽羅妙顔說了,現如今的家主是她,她甚至已經給兩個孩子改了姓,前兩天還将你家的祖宗牌位都給收走了……你現在最要緊的是奪回我們自己應有的東西,而不是在這裡吵架。
”
蔣老爺聽到祖宗牌位被搬,胸口起伏更大了些:“我怎麼不知道?”
蔣母翻了個白眼,沒再接茬。
“前兩天我已經找到了以前伺候我的一個婆子,讓她悄悄去我娘家傳信,我哥應該會幫我們的忙。
”
蔣老爺沉默了下,道:“他唯利是圖,能幫得上什麼?”
蔣母瞪他一眼:“他唯利是圖有什麼不好?商人逐利,你不也是一樣?再說,他那樣的性子,正好為我們所用。
他隻要不傻,就會讓我重新做回蔣家的主母。
隻有如此,他才能占到更大的便宜。
”
蔣老爺深以為然。
夫妻倆很快就吵累了,各占一個角落。
稍晚一些的時候,還真有自稱姓陳的人登門,說自己是蔣啟海的舅舅。
彼時,楚雲梨正在書房中看賬本,擡起頭時發覺眼睛有些酸:“将舅老爺請進來。
”
陳庫是個三十多歲的精明商人,進門看到她,怒斥:“荒唐,先前我聽說蔣家換了個女人當家還不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書房重地,是你一個女人該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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