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唐姑娘沒開口,她身邊的丫鬟已經訓斥:“你哪裡忙得過我家姑娘?姑娘找你,那是看得上你,你不好好伺候着,反而這樣的……”
楚雲梨一本正經,打斷她的:“我和你家姑娘之前根本就不認識,無怨無仇的,我這打開門正經做生意,忙自己的事情,沒空理你們這些閑人,有何不對?怎麼,你家姑娘是天上的仙女,需我供起來才行?”
唐紅衣眼看問不來什麼,轉身就走。
丫鬟為主子惱了,拔腿就追。
楚雲梨在這邊做生意的事情,江家很快就得知了。
一開始倒也想來幫忙,被她拒絕了。
現如今杜氏整日在家裡做頭花,因為貨郎太多,就連江臨都辭了活計回來幫忙,這兩天江母都回來了,一來是照看小夫妻倆,二來也是為了幫忙。
之前累死累活的在外幹活,一月下來也沒多少工錢。
現在一家人都關在自家院子裡,兩天就能賺回來。
他們始終記得這生意是楚雲梨最先想到的,因此,楚雲梨每天回家,一家子都對她客客氣氣。
江臨甚至提分她銀子。
“不用。
”楚雲梨張口就來:“我買下那間酒鋪是有緣由的,之前我偶然得知了一個釀酒的方子,最近正在試,已經有了些眉目。
如果事情順利,比你們這頭花賺得多。
”
她想計策本來也是為了拉拔江家,再自己一點力都沒,她哪好意思分人家的銀子?
姐弟倆互相謙讓,江家夫妻看得欣慰,氣氛正好呢,讨厭的人上門了。
喬治坤登了門,身邊跟着喬母,兩人怒氣沖沖。
乎是江母一打開門,二人就闖了進來。
進門後看到院子裡氣氛和樂,喬母氣不打一處來:“你們倒是笑得來……壞了我家的好事,我活了年,就沒過你們這麼缺德的人……江雨娘,當初你可過我們兩家好聚好散,之後不會在外頭治坤的不好,你不算,就該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
楚雲梨好奇:“我了什麼?”
喬治坤臉色很不好:“你敢唐姑娘沒有去找你?”
楚雲梨颔首:“找了,但我記得兩家的約定,什麼都沒有跟她。
這事情她身邊的丫鬟都知道,當時我不想多言,攆她走,她跟我生氣了呢。
”
喬母叉腰大罵:“你分明就是仗着我們不敢問她在這胡言亂語,你個掃把星,我們家一沾上你就沒好事,治坤當初真的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個毒婦……”
楚雲梨惱了,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将人狠狠一推。
喬母往後退了步,踉跄着摔倒在地,她驚質問:“你敢推我?”
“你再滿嘴噴糞,我打你呢。
”楚雲梨居高臨下看着她:“我再一次,我沒有跟她喬治坤的不好。
你們若非在此糾纏,再難聽的,那我就真不管不顧,站去把你們家的作為告訴有人!不逼我!”
喬母想撒潑,喬治坤臉色脹紅,上前扶起母親:“娘,咱們不跟她計較。
”
楚雲梨不依不饒:“你計較一個試試?”
喬家母子:“……”
最後,兩人灰溜溜走了。
稍晚一些的時候,之前給二人媒的那個婦人又再次上門,手裡拿着一些點心瓜果。
目的就是來替喬家道歉。
喬家人沒有告訴她真相,媒人不知内情,進門後勸:“雨娘,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最緊的是後,你們兩家是都在外頭對方的壞,最後隻能落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楚雲梨微微皺眉:“你不知内情,就不來勸,不是喬家托你上門道歉我不接受就是我不講道理,這事始終是他們理虧。
不然,他們為何在被我逼着給了那麼多銀子之後破費?大娘,這門婚事我不怪你,但若你攪和,我真生你氣了。
”
媒人是拿了喬家好處才跑這一趟,想着讓兩家不結仇是一件好事,聽到這後,就知道這兩家的恩怨深了去……她自己家的事情忙着呢,順手的事兒可幫忙,若是幫喬家會得罪人,那就劃不來了。
那天之後,江父也辭了活計,跑到楚雲梨鋪子裡幫忙,直言不工錢。
家裡如今比前好過得多,江父的活計并不輕松,他年紀大了,楚雲梨也怕他太過用力傷身,便沒再拒絕。
留在鋪子裡,幫着賣酒打掃,這活兒并不累人。
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楚雲梨新釀的酒已經了,老遠就聞酒香怡人,識貨的人很多,短短半天,就比前多賣了斤。
而她鋪子裡有新酒的消息很快傳開,接下來天,各處酒樓和花樓都來進貨,拿不到酒就先付定金,隻希望酒來後先送到自家。
這日,鋪子裡有個夥計家裡有事告假,江父門送酒,鋪子裡隻剩下楚雲梨一人,她有些忙,覺到門口有人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