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醉醺醺,母女倆含笑看着。
看到楚雲梨進門,母女倆急忙起身。
何氏笑呵呵問:“新蘭,今日在外頭轉得如何?可有買東西?”不待楚雲梨回答,又自顧自繼續道:“我還是第一回來城裡,想着也去那些奢華的地方轉轉,你若有空的話,就帶我進去轉轉,不然啊,我和冬青就隻能在街上探頭看一眼了,兜裡沒銀,沒底氣呀。
”
眼見楚雲梨不接茬,她隻得幹笑兩聲掩飾自己的尴尬。
羅冬青替她解圍:“娘,新蘭出去是有正事,可不是為了玩的。
是麼?”
最後含笑看向了楚雲梨。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楚雲梨卻不樂意賠笑,上輩子于新蘭沒少賠,盡心盡力的招呼,臨走前還“借”給他們好幾兩銀子,結果呢,沒落着好不說,羅冬青還送了個女人到羅大江身邊。
“是。
”楚雲梨一臉正色:“我爹說,讓我跟着他學做生意,以後辰時就要起,不得怠惰。
”她看向羅大江:“你照顧好伯母他們。
”
羅大江喝得醉醺醺,多年夫妻,他在于新蘭面前肆意慣了,聞言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哈哈大笑:“做生意,就你?”他樂道:“你可别把這偌大的于府賠個精光……”
這話實在不像樣,羅大伯看到楚雲梨臉色不對,伸手拍了侄子一下:“說什麼呢?”
他站起身:“今兒喝了太久,已然盡興。
我們回去歇了,新蘭,大江他喝了酒,酒後的話算不得真,你别跟他一般計較,等明兒他酒醒了我再教訓他。
”
跟個醉鬼計較,楚雲梨還沒那麼閑。
她起身進了内室洗漱,吩咐人将羅大江弄到隔壁廂房。
若是可以,她還想把這男人丢到外頭去。
暫時還不行!
接下來兩天,楚雲梨每日早出晚歸,有時候都見不着羅家人。
見狀,羅家人心裡都各有計較,羅大伯夫妻倆得了空就勸侄子:“你既然到了這裡,也該知道你的立足之本是什麼,千萬别得罪了新蘭。
”
對于羅大江來說,兩人做了這麼多年夫妻,于新蘭以他為天,處處貼心。
壓根沒必要太過遷就,一揮手道:“我心裡有數。
”
羅冬青看不得自家堂哥捧着堂嫂,同樣是在村裡一起長大的姑娘,于新蘭這運氣也忒好了。
她嘴上沒說,心裡挺嫉妒的,聞言不贊同道:“有些人不識寵,你越捧着,她越驕傲。
這幾天我冷眼瞧着,新蘭好像沒把大哥當一回事……”
“住口!”何氏一臉嚴肅地打斷女兒:“每對夫妻之間的相處都不同,你不知内情,别指手畫腳。
”
羅冬青不服氣,也沒跟母親争執,臨走時找到羅大江,低聲道:“大哥,你還記得如蘭嗎?”
羅大江微愣了一下,村裡長大的孩子,同樣男女有别,但沒有城裡這般小心。
畢竟,孩子稍微大點都得上山幹活,在路上碰見是難免的事。
有時候幾家人一起互相幫忙,一起幹活也常有。
他一開始是和如蘭在一起的,兩人雖然沒有明說,但都明白對方的心意。
可惜如蘭的家人在乎聘禮,非要三兩才肯嫁閨女。
這一下吓退了村裡大半的人,反正羅大江的爹娘是肯定不願做這個冤大頭的,思來想去,這才幫他聘了于新蘭。
他定親的那天,如蘭夜裡還來找他哭了。
羅冬青看到堂兄這樣,低聲道:“如蘭她守寡後帶着個姑娘,日子很不好過,我聽說她上個月就來了城裡,還以為她來找你了呢。
”
羅大江愕然:“來城裡了?”
羅冬青點點頭,道:“這樣吧,我回去跟曹家打聽一下她的落腳地,然後讓人給你帶信。
”
羅大伯一家前後住了五日,臨走時還問楚雲梨借了四兩銀,每家二兩。
和以前一樣,因為他們都不識字嘛,沒留借據,也沒說什麼時候還。
這幾日裡,楚雲梨不止在看賬上有天份,還幫着于父處理了兩批貨物,雖然無功無過,但在于父看來,這已經很難得。
因此,愈發用心地教導。
這日,于父早上起來又覺頭疼。
這些天他每天頭都疼,但女兒每天給他送湯,喝完就有所好轉,他心裡泛起了嘀咕,悄悄找了個高明大夫。
大夫走後,他一臉嚴肅地坐在桌案後,久久未回神。
方才大夫說他用了相克的藥物……他雖然頭疼,但那疼痛還勉強能忍受,一口藥都沒喝,哪來的相克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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