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同部分。
”薛科道,“我和常老更傾向于認為,是兇手想從這五個人的身上,找到自己逝去的心愛之人的影子。
“将那些與心愛之人相似的部分拼湊起來,就像是在拼湊一個拼圖一樣……拼湊齊了,好像也就像是心愛之人起死回生了。
”
侯香玉皺眉:“竟如此……?”
薛科歎道:“是。
”
……
面對常老如此質問,那小醜面具非但沒有驚慌,反而更激動了。
“你知道我殺了那五個人?那你應該知道,我殺那五個人的原因是什麼吧?常璇,我不信你不知道!”
常璇的下颚緊繃,非常冷淡地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需要什麼理由?”
“那我來幫你想起!常念!這個名字,您老還記得麼?這個被你殘忍殺死的可憐女子,你還記得麼?你就是個兇手!虛僞至極的兇手!
“自己手上都沾着性命,還在這裡滿口虛僞地講着仁義道德……你自己不感到惡心麼?”
一石激起千層浪。
會場頓時炸開了鍋。
“什麼?媽媽,我吃到熱乎的瓜了,常老這是手上不幹淨?……”
“常念是誰?怎麼也姓常啊?常璇殺了自己的親人?”
“這人又是誰?不是,他到底是怎麼闖進會場的?明明會場周圍都有無數人把守啊!”
薛科知道常念對于老朋友的重要性。
趕緊站起來,對着小醜面具吼道:
“住口!這裡是道協,不是你撒潑的地方!你是怎麼進來的?給我出去!”
小醜面具大笑了起來。
“怎麼進來的?當然是旁若無人走出來的啊!就你們道協那群看門的飯桶,攔得住我?我不過吹了一首笛子,他們就乖乖地倒下入眠了!”
紀禾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深思……
通過笛音就可以控制人的心神?
難怪那麼短的時間内,在J市就可以犯下規模那麼大的連環殺人案。
精通玄學的人一旦作惡,造成的傷害要比普通人多得多。
常璇面色難看地坐在原地,沒有吱聲。
小醜面具覺得自己抓到了他的把柄,越發得意。
“常老,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是被我說中了嗎?你還在這裡競選道協副會長呢?你敢不敢把你做了什麼,當着所有人的面再說一遍?”
薛科要被氣炸了。
“你不要胡說八道!給我滾出去,道協這裡不歡迎你!”
“胡說八道?”小醜面具冷道,然後伸出手,竟是一下子揭開了自己臉上戴着的面具。
他的臉完全暴露在了衆人的面前。
“我現在露出臉來了——我實名舉報,舉報道協副會長薛科曾經殺過人,還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我敢說我沒有胡說八道,你們敢麼?”
常嘉言的心頭狠狠一顫。
竟然……是他!!
自己曾經在好哥們苟文傑的陪伴下,去了一個私人牙醫診所看牙醫。
他很清晰地記得那個牙醫的名字,宋源。
當時,他在牙醫床邊發現了一個落下的女士包包,還問宋源是怎麼回事。
宋源說這是他女朋友落下的。
現在仔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