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常老爺子,你還年輕着呢,怎麼那麼早就開始操心了?這得給我們常小少爺多大的壓力呀。
”
這個女子名叫侯香玉,是連家二少爺的妻子。
連家二少爺自幼體弱多病,現在是大少爺掌權。
但侯香玉性格強勢,行事張揚,因此存在感很強。
說到連家,誰都沒有辦法忽視了她一個外姓人。
常璇摸着胡子道:“正是因為趁着身子骨還利落,才要抓緊時間曆練曆練孩子。
到時候有心無力,就隻能歎氣了!”
侯香玉的眼神往一旁的紀禾這裡看了過來。
“喲,這位姑娘就是……常老你之前在微信群裡發的,那個被你請來做顧問的紀禾大師吧?看起來可真年輕,就是不知道有幾分本事。
”
也不怪侯香玉這樣說。
像他們能坐在這種位置上的,拿出去個個都是人中龍鳳,普通人仰望的對象。
上個新聞、接受個采訪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紀禾名氣是很高,但他們名氣也高。
常璇趕緊道:“哎,香玉,你口無遮攔慣了,可萬萬不能當着紀大師的面這麼說。
”
廢話!
紀禾可是他請了好久,好不容易才請過來的!
等會給人家氣跑了怎麼辦?他連家,賠得起嗎?
侯香玉還是有些畏懼常家的,笑了笑道:“哎呀,常老,我就是開個玩笑,我還是很相信您老人家的眼光的。
”
紀禾微微一笑,并不說話。
這種口舌上的輸赢,她不屑去争。
更沒有心思參與這些人的利益紛争。
玄學超脫萬物,如果還沒有做到對身外之物免疫的話,就不是真正的超然。
她唯一有些好奇的就是:
道協的正會長,到底是何許人也?
這麼久了,竟然完全沒有打聽到他的一點消息。
常嘉言:“這個嘛,正會長确實很神秘,連我也沒有見過她的面貌。
她以一面紗覆面,神秘至極。
不過我知道,她是個女人。
”
紀禾來了興趣。
“那她是有什麼……特别擅長的地方嗎?”
常嘉言真誠地問:“錢特别多,算嗎?”
紀禾:“……”
“哎,你可别不信啊,我沒有說謊。
我記得最開始的時候,玄學家族分布在世界各處,彼此也不聯系。
道協最開始成立的時候,就是由她一手聯系并創辦起來的。
“你想啊,要把這麼多分散的玄學世家聚集在一起;還得讓他們相信,聚集起來是有意義的,沒有鈔能力肯定不行啊……!我感覺這個會長,肯定是什麼絕世富豪。
”
紀禾:“……”
揉了揉太陽穴,有點頭疼。
常嘉言這小子,已經很努力地在回答她的問題了。
看樣子,這小子确實是什麼都不知道。
紀禾不想再為難他,便道:“沒事,左右今天道協換屆大會,那麼會長肯定會出現的。
到時候再說吧。
”
哪知道,常嘉言一臉認真地道:“師父,那這件事,你應該是要失望了。
會長行蹤莫測,幾乎隻是挂個名頭。
協會裡的事情她一般都不插手,大事由我們四大家族共同定奪。
不過也因此,哪個家族都不可能獨占好處,因為其他家族會成為掣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