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采取了最血腥的那種手段。
那位科學家出行都有保镖簇擁,平時也十分謹慎,就連上廁所也有人站在外面。
銀狐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殺死了他,自己卻也幾乎折了半條命。
任務完成之後,她回到了“血刀”。
縱然那些老古闆再有意見,也隻能非常不甘地閉上嘴巴。
宣布她加入“血刀”的那天,周先生當着所有人的面對她道:“加入血刀之後,就會失去自己的姓名,隻有代号。
你想好你的代号要叫什麼了嗎?”
殺手注定會有很多仇家。
失去自己的姓名,也就不會牽連到過去那些曾經在乎的人。
她低頭想了很久,然後道:“就叫銀狐吧。
”
帶着這個名字,她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了現在。
在同齡人還在以去“晨色”喝酒蹦迪吹比的時候,她隻會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可笑。
銀狐是她的名字,她也隻有這一個名字。
…………
銀狐從回憶裡面回過神來。
眼前,父親身後的小女孩手裡拿着熊,正一臉好奇地看着她。
她還那麼小,甚至都不知道恐懼。
銀狐仿佛看到了過去的自己。
隻不過自己沒有那麼幸運……等不到一個保護她的人,等到的隻有父母的屍體。
算了。
反正袖扣已經拿到手了。
自己的真實性别也沒有暴露,何必讓世界上再多一個人承受她一樣的痛苦呢?
……
男人摟着自己的女兒,身子顫抖着。
他已經做好了和自己的女兒一起死的準備。
然而,面前的黑衣男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出了好長一會兒神。
最後一揚手,竟是把一疊厚厚的鈔票甩在了他的面前。
“我無意殺人,隻是想來問你買個東西。
東西到手了,我也就走了。
”
“他”的身形矯健,破窗而出,很快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
周末,道協的換屆儀式終于來臨。
紀禾作為特邀嘉賓,也收到了邀請函。
按照道協的架構,正會長之下,還有四個副會長。
紀禾的位置便設在與這四個副會長平起平坐的地方,可以說,已經給了她相當高的尊重。
有幾個消息不太靈通的小年輕,還在交頭接耳。
“怎麼回事?那邊怎麼多出來一個位置?”
“道協什麼時候有第五位副會長了?我怎麼不知道?”
“哎呦,你們不知道嗎?這是紀禾的位置!聽說人根本沒有意向加入道協,還是常老爺子求了人家半天才加入的。
”
“我去,這麼大面子!讓一向要臉的常老這麼求人。
”
“那可是紀禾诶!你們沒有看過她的直播嗎?我師傅可是說了,讓她每次直播,我必須得去看……”
“我靠我靠我靠!這麼漂亮,這麼漂亮!媽媽我看到仙女了!!”
……
紀禾進入會場的時候,常嘉言一眼就看到了她。
趕緊招手:“紀姐,過來,過來。
”
紀禾記得,她的位子就在常家的旁邊。
便也順從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