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證明那些人的眼光是錯的,所以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拼命地努力。
手上沾了不少人的血,更沒有失過手。
紀禾是個意外,她一定會終結這場意外的。
周先生的聲音仍然很溫潤:“沒事。
起來吧。
”
“我隻是不希望您覺得收養我是一個錯誤。
”銀狐跪在地上沒有動。
“當然不是錯誤。
你是血刀裡最好的一把刀。
”
周先生的視線淡淡地落在她身上。
“好了,起來吧,難道要我拖着這樣的腿扶你起來麼?”
銀狐終于起來了。
她的嗓音有些顫。
“哥哥……,我到底什麼時候,能夠找到殺害我父母的兇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銀狐感覺到自己在說完這句話的刹那,周先生的表情似乎冷了冷。
他纖長的手指撫摸着食指上的戒指,幽幽開口道:
“放心,我一直在幫你尋找。
你想你的父母了麼?”
銀狐搖搖頭。
“這麼多年了,已經不太想了。
但是想要複仇的心已經變成一種執念了,除非手刃仇人,無法平息。
”
周先生頓了頓。
“挺好的。
”他說,“有的時候,仇恨比感激更能支撐人活下去。
我也認同這一點。
”
……
再說紀禾這邊。
一段時間過後,許久不見的晏琳登門拜訪了。
旁邊還跟着哭哭啼啼的一個女生。
紀禾開門讓二人進來,知道晏琳是想來拜托自己事情。
早在前幾日,晏琳就在電話中同她說明過來意了。
晏琳走了一路,有些口渴,先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然後問:“紀禾老師最近這段時間忙嗎?”
“還好。
過段時候可能有些忙,道協那裡給我寄了邀請函,希望我出席他們的換屆儀式。
”
靈異事件調查局和道協也是老朋友了,彼此都不陌生。
晏琳道:“出席出席也好。
和那些天天吹比的老家夥比,你還是太低調了……他們有的人稍微學了點皮毛,尾巴就想翹到天上去。
”
紀禾微微一笑。
“要是能和同行讨教一番,也是次不錯的機會。
”
晏琳在心中腹诽:那不能啊!
誰敢和紀禾老師您讨教啊!
她指了指身邊的女孩:“瞧我,隻顧着和你聊天了,都忘了介紹了。
這個女孩叫田琦,也是今日的委托者。
”
見話題轉移到自己身上,田琦站起身來,朝着紀禾鞠了一大躬。
“紀禾老師!”
紀禾道:“不用這麼客氣,發生什麼事了?”
“我男朋友不見了。
”女孩兒說着,眼裡就冒出了眼淚。
晏琳雖然雷厲風行,平時最看不得女孩兒哭。
她扯了一張餐巾紙過去:“擦擦。
慢慢說。
“你要相信紀禾老師。
咱們這兒,還沒有她解決不了的案子呢。
”
田琦吸了吸鼻子:“我先把事情的經過和您們說一下吧。
我今年剛剛研究生畢業,想放松一下,于是和我男朋友,還有舍友一起,三人到處旅行。
“經過L省的時候,我舍友陸央說,她的家就在L省,想回家看看。
我們便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