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她耳背,聽不見。
”
江心羨:“……”好像也很有道理。
“對。
”常嘉言也道,“應該就是一陣風把門關上了,你别多想哈。
有我們紀大師在,你絕對不可能出事的。
”
三人繼續下樓。
就在他們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腳尖好不容易觸到了地面。
紀禾舉着小燈,将整個地下室照了一遍。
這裡确實隻是個堆滿了雜物的地方。
乍一眼看過去,平平無奇。
“我們分開來四處找找看吧,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
常嘉言沒有異議。
走了幾步,卻見江心羨還站在原地沒有動,一副發愣的樣子。
他道:“你怎麼了?”
江心羨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到這裡好像有點熟悉……”
“熟悉?”
“對,熟悉。
我感覺到我好像來過這個地方。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難道是做夢夢到的?”
常嘉言盯着江心羨幾秒,沒有再說什麼。
江心羨則突然踉踉跄跄地朝着某個方向走了過去。
她一直走到牆角,蹲了下來。
伸出手,推開那擺放在牆角的雜物……
露出了牆根的一幅畫。
牆上有用蠟筆畫出來的痕迹,因為年代久遠,已經有些斑駁。
但是仍然能夠看出來那幅畫的大概樣式。
畫的是一朵——鮮豔的向日葵。
向日葵明媚、熱烈,和陰暗又死氣沉沉的地下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常嘉言十分詫異:“你怎麼知道這後面有一幅畫?”
“我不知道……”江心羨道,“我真的不知道。
隻是方才,我的腦子裡突然有一段陌生的記憶……我好像很确信,這裡就該有一幅畫……嘶……”
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的頭好痛。
”
常嘉言:“……你沒事吧?”
“沒事,老毛病了,我都已經習慣了。
”
江心羨沒過多久,臉上又稍微恢複了一點血色。
她道:“但我不明白,這幅畫到底有什麼用?最多是一幅孩子的塗鴉罷了……”
“不。
”紀禾在一旁,突然插進了話來。
“你們看畫的右下角,還有一個落款。
”
常嘉言定睛看過去,然後驚喜地叫了起來!
有字,真的有字!
他撅起屁股趴下去,皺着眉仔細地瞧了半天。
“木土川……?這是什麼東西?”
紀禾無語:“。
”
“這是杜川。
”
常嘉言:“…………”
好吧,杜川。
“這應該是曾經在孤兒院生活過的孩子留下來的名字!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查一查他的信息?”
常嘉言總覺得,江心羨不會無緣無故地想起這幅畫。
紀禾道:“可以。
”
三人又在地下室轉了一會兒,沒有挖掘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于是就沿着樓梯又上去了。
臨近出口,聽到一陣咔哒咔哒的聲音。
是院長在忙着撬鎖,滿頭大汗。
“害,我都不懂……剛剛不知怎麼的,這門就關了,還半天打不開!我叫了人來和我一起撬鎖,你們先等一等哈!”
衆人:“……”
真就離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