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來找我……當初不是我害得你……我隻是嫁進了姚家而已,我也隻是個外人……你要報仇……别報到我的頭上……”
不久以後,又開始渾身抽搐,嘴巴裡發出怪異的叫聲。
動靜之大,把在書房裡的父親都給吸引來了。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母親,父親責備地看向自己的兒子:“姚辰,你到底在做什麼?你的母親身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她聊什麼了?”
在姚父看來,姚辰一定是和姚母聊了什麼讓她情緒激動的話了。
姚辰愣了愣。
“我就是想問問她,那閣樓裡的婚紗……到底是什麼來曆。
”
事到如今,他也覺察到了什麼不對勁。
他記得,當時的那個箱子,不僅被用一把沉重的大鎖鎖着。
上面還貼了無數的黃紙。
姚辰并不通玄學之術,壓根看不出來那是具有鎮壓邪祟能力的符文。
但是,他現在大概明白那些黃紙是幹什麼的了……
姚父聞言,不禁愣住了。
他的臉色也十分難看,手中抽煙的動作不停。
煙霧缭繞了很久,才歎了口氣道:“這個婚紗的來曆……還得從你的太太太太爺爺那輩說起。
”
當時是戰争時期,軍閥混戰。
好在姚家是百年大家族,枝繁葉茂,根基深厚,不受什麼影響。
富家子弟仍然能花天酒地。
當時,姚家的年輕一輩一共隻有兩個兒子。
大兒子姚啟身體不好,年紀輕輕的就已經病逝了。
隻剩下一個小兒子姚富。
作為年輕一代唯一留下的命根子,姚富過得不可謂不自在。
無論他做什麼,家裡人都寵着,連一句重話都不敢說。
姚富也養成了花天酒地、嚣張跋扈的富二代脾氣。
好在他雖然脾氣差,卻是個心眼不壞的人。
那會兒姚富天天沉迷酒樓,然後在酒樓結識了一個叫做遮月的女人。
遮月是個戲子,靠給人唱歌、跳舞為生。
遮月是她的花名,至于她真名叫什麼,誰也不知道。
姚富不可自拔地愛上了遮月。
這個富二代平時玩得花,現在卻折在了遮月的手上。
他天天跑酒樓,錢沒少花,禮物沒少送,好不容易才獲得了美人的芳心。
他向遮月求婚,遮月答應了他。
這事很快就傳到了姚家的耳朵裡。
姚富帶着遮月回到姚家的時候,時任姚家家主差點被氣死!!
姚家是什麼身份,怎麼能娶一個戲子進門?!
奈何姚富也倔。
無論姚家來硬的還是來軟的,始終不肯讓步。
擺明了就是要娶遮月進門。
遮月也知道姚富為了自己和家裡吵得不輕,有些忐忑地道:“姚郎,我身份低賤,要是你的家人實在不同意,就算了吧。
我們兩個,實在是無福相守。
”
姚富信心滿滿地道:“不要緊。
我父母從小就一直很疼我,我有什麼要求都答應,我以死相逼,他們肯定會同意。
放心好了,我有一百種方法娶你進門!”
臨走前,還讓遮月等他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