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倒也不必這麼揣測别人,我對糖糖是真心的。
”
紀禾淡淡道:“你仔細回想一下,就沒有發現自己對她的感情來得莫名其妙嗎?”
莫名其妙——?
陸昊天蹙了蹙眉,照着紀禾的話開始回想起來。
最初,他和是一個社團裡認識的。
他是自行車俱樂部的社長,而隻是一個普通的社員。
自行車俱樂部就是一群喜歡探險、喜歡騎行的小夥伴們組織起來的,假期的時候經常會以社團為單位一起出去玩。
結果第一次出去玩,就嚷嚷着好累、走不動,甚至中途還想打道回府,掃了不少同學的興緻。
作為社長,陸昊天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要說心裡沒有任何不滿,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甚至還私下裡跟幾個社員說,早知道是這樣地性子,當時就不該讓她參加這個活動。
……
回想到這裡,陸昊天的臉上頓時浮現出驚恐又意外的表情,挽着的手也漸漸地松開了。
他想起來了!
最開始的時候,他對明明是抱着反感的心理的。
是什麼時候,他竟然開始喜歡起了她,還和她成為了男女朋友?
自己怎麼一點相關的印象都沒有?!
見陸昊天竟然松開了自己的手,的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她立刻上前,重新挽住陸昊天的胳膊,道:“親愛的,你不喜歡我了嗎?”
随着的這句話落下,陸昊天方才還清明的眼神便彌漫上了一絲混沌。
他有些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看向。
“我不喜歡你了嗎……?
“不,不可能,我最喜歡你了,我隻喜歡你一個人。
我不會聽别人的胡說八道的。
”
見狀,紀禾輕歎了一口氣。
她用指尖捏起一張金色的符紙,片刻後,那張符紙便在她的手中無風自燃,化作點點金色光芒,從敞開的窗子裡飛了出去。
陸昊天隻覺得似乎有一道微風在自己的面前飄過,吹散了他長久以來一直纏繞在心的郁結。
眼前的模樣變得模糊又清晰,他好像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很陌生,卻又很熟悉……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陸昊天看着,隻覺得心中的愛意已經蕩然無存。
她對于他來說,就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同學而已。
陸昊天直接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臉上浮現出震怒:“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他明明一點都不喜歡!
為什麼竟然就像是被奪舍了一樣,黏黏糊糊地纏着不放?
還說出那麼……那麼惡心的話!
紀禾歎了一口氣,道:“她對你使用了降頭術,讓你不受控制地喜歡上了她。
”
這是一種在南洋地區盛行的巫術。
她也是看到了陸昊天,才發現他竟然中了這樣的邪術。
彈幕也紛紛驚呆了:
【好家夥,我說好端端地,怎麼會突然懷疑舍友是不是使用了降頭術呢!正常人壓根不會往這個方面想吧,真是人心是黑的,看什麼都是黑的,真以為誰都跟她一樣心術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