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高中的氛圍很不好,班裡的同學都在光明正大地談戀愛,逃課睡覺,抽煙打架。
我管不了别人,但我管得了自己呀!不管他們在幹什麼,總之我都努力地學習就是了。
”
月野兔來到這個高中,本來就是發揮失常。
于是,之後的每一次考試,她都在年級裡遙遙領先,斷層第一。
在月野兔看來,這個高中的大多數人,都和自己是一路人。
所以她也從來沒想着要交朋友。
整天獨來獨往,除了吃飯就是學習。
“嗯,你沒想關注别人,但不代表别人就不會把心思放在你的身上。
”紀禾說。
“這個coisini,正是你的舍友,宋白。
”
居然是宋白!
coisini是女生實錘了。
但月野兔還是不明白。
她記得,宋白是喜歡男生的。
之前好像還天天在宿舍裡講自己怎麼怎麼喜歡隔壁班的一個男生,想要追他。
宋白又不喜歡女生,好端端地,裝成男生給她寫情書幹什麼??
紀禾道:“我說了,她接近你,本來就是對你抱着不懷好意的态度。
她想要捉弄你。
”
宋白早就看月野兔不爽了。
月野兔上課好好聽講,熱情回答老師問題,認真寫作業,在宋白看來就是“裝”。
“看她那個樣子,真裝啊!不愧是重點初中出來的乖乖女呢,和我們這些壞學生就是不一樣。
”
同在一個宿舍,熄燈後,宋白還想和朋友聊會兒天。
但月野兔想要睡覺,就讓宋白不要再說話了。
被月野兔阻止,宋白當然很不爽。
“拜托,她是老年人嗎,十點就睡覺?除了學習就是吃飯睡覺,她也不覺得自己的生活很無聊?還要害得我們和她一起無聊。
”
聽完紀禾的話,月野兔說:“啊,原來是這些事情啊!那我是知道的。
我的宿舍關系确實一直都不好,但我也能理解。
我和她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隻不過因為中考發揮失常,才被迫同處一個高中三年。
我也沒想着和她們計較,想着隻要好好學習,畢業之後就徹底完事。
”
她都沒把宋白放在心上了。
宋白還這麼陰魂不散。
到底是有多閑呐?
月野兔不理解。
紀禾:“還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
”
“你還記得,宋白之前曾經說過,她喜歡隔壁班的一個男生,想要追求他嗎?”
月野兔說:“記得。
”
但她聽聽也就過了。
宋白的事情與她無關,她并不想花費多餘的心思。
“那你還記得,開學之初,隔壁班曾經有一個男生向你表白過嗎?”
月野兔的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
她突然就想到了,就像自己在給coisini的信中寫到的那樣——
“今天我又被隔壁班那個染着黃色頭發的男生騷擾了,真煩啊。
其實我不僅有點煩,我還有點害怕,因為他看起來流裡流氣的,不像什麼好人。
每次我經過走廊,他和他的幾個朋友都會對我吹口哨,我感到很困擾。
”
她拒絕了那個男生的表白,就将這件事忘在了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