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為父皇分憂!”
蕭淩仍然記得此事,起義軍不過是一群烏合之衆,很快就會不戰而退,既然如此,那正好拿來做他的功勞。
在長長的隊伍中,坐在最前方高頭大馬的身着勁裝,相比男子有些纖弱的人,正是化名為木歌的沐清歌。
遙望京城的方向,眼眸深邃,三年時間讓沐清歌這個人變了很多。
曾經白皙的皮膚如今變成了小麥色,不再是弱柳扶風,臉上輪廓更加堅毅。
這場旱災曾經三世皆有發生,但在京城之中我卻不曾真正經曆過,唯有第三世才感受到無米下鍋的感受。
連山上的草根,樹皮都被人扒走了,那是我真正感受到絕望,更多的人易子而食,哀鴻遍野。
在三年前,我便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我要女子也能與男子一樣,要天下百姓生活富足,要天下河清海晏。
邊疆所有人都知道有一個叫木歌的女子在外敵入侵時十分勇猛。
都知道我漂亮,初時還有人希望給牽線搭橋,但在看見我的強悍之後便沒有人再敢打我的主意。
盡管我厲害,卻不能入兵營,因為我是女子。
我知道,卻不願以男子身份在外,我要證明以女子之身仍然能做到男子也難以企及的事業。
寫着木字的旗幟在風中飄搖,這個木不是沐清歌,而是木歌。
起義軍中不僅有男子,更多的是女子。
很快京城便派出了人來提出要與起義軍頭領交涉。
那人是蕭淩。
我坐在主位上,諷刺一笑,曾經身為他的妻子,隻能在院子裡等着他的召喚,如今換了一個身份卻能讓一個皇子低下頭顱。
“不見,既然是皇子,那就将他綁了!”三年的粗糙生活,讓我也帶上了幾分匪氣。
蕭淩還在幻想着自己獲得這個功勞後,父皇會封他當太子的美夢,卻被突然用繩子綁着關押了起來。
“我是三皇子,你們好大的膽!”
任憑他如何叫喚威脅,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