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的身體素質,讓他可以輕易爬上二樓的窗戶,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探頭朝屋内看了一眼,房間内部所有燈光全部熄滅,但是可以聽到微弱的慘叫聲,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很專業的手法。
"
對于普通人來說,猛地進入完全漆黑的房間,又不熟悉地形,肯定會被玩死。
但韓非不同,黑暗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他早已習慣在黑暗中行動。
翻進屋内,韓非盯着客廳裡的一道道人影。
'"個,兩個..
屋内的星期日夜校學員守住了房間各個出入口,還有幾人躲藏在一樓房門附近,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要韓非進來,數把尖刀就會從不同的方向刺入他的身體。
緩緩在屋内走動,韓非一點緊張的情緒都沒有,他也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非常危險,但内心卻沒有絲毫波動。
仿佛是在自己家裡看見了熟悉的朋友一樣,韓非很輕松的走到了二樓卧室門口。
他都已經出現在一位學員身邊了,對方還沒有察覺,伸着脖子在往樓道那邊看。
兩人肩并肩站着,韓非的雙手在黑暗中擡起,毫無征兆的鎖住了對方的喉嚨,捂住了對方的嘴巴。
骨骼錯位韓非也沒想到自己的力氣會變得這麼大,黑盒似乎打開了他腦海中的某種枷鎖。
廢掉一個人之後,韓非很自然的頂替了對方的身份,大搖大擺的在黑暗中走動,像個鬼一樣。
半分鐘過去了,樓下傳來了房門被推動的聲音,那些人意識到了不對。
"他逃走了?要不要去追?"
"你們繼續迎新儀式,我出去看看。
""白醫生,你一個人出去不太安全吧?"
"沒關系的,你們記得多照顧下新人,讓他握緊那把鈍刀。
"
被稱為白醫生的人拿着改裝車的鑰匙,獨自離開了,成了唯一一個走出建築的人。
"白醫生去開車了?他有什麼事情嗎?"
"聽說白醫生以前也是學員,後來成為了最年輕的導師。
"
"他年紀很大了,據說以前是在永生制藥工作,參與過某些試驗所以才顯得很年輕。
"不管那個人了,我們繼續儀式吧。
幾人從躲藏的角落裡走出,抓着沈洛朝二樓大廳走去。
日"都出來吧,我們盡快舉行完仰新儀式,然後打掃.
走在最前面的人,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他發現二樓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回應他的話。
"人呢?"
他有些困惑,回頭想要詢問下同伴,瞳孔卻在瞬間縮樓下原本躲着五個人,可現在白醫生走後,一起上樓的還是五涸人!
∶"一、二、三
身體戳在樓梯上,他指着黑暗中的幾道身影∶
男人隻數到了三,接着他就被人一根子敲暈了過去。
韓非解決完樓上的學員後,悄悄來到了樓下,和"大家"躲在了一起,非常的刺激。
"我早就幫你們數清楚了,一共八個人,真難為你們擠在那麼小的一輛車裡。
"撕破了臉皮,韓非自然不會留手,對殺人狂仁慈,那就是對受害者的殘忍。
一棍接着一棍,他下手極很,骨頭斷裂的聲音在建築當中回響。
眼看着"同學們"一個個倒下,沈洛是真的被吓懵了,他靠着牆壁,朝着漆黑的房間大喊∶"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我是被他們逼過來的!我什麼都沒幹!"
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韓非打了個冷顫,他可以非常肯定自己在深層世界裡聽到過這個聲音,對方那句十一嫂差點把他和鄰居們一起送走。
"沈洛?"
"對!是我!"-
"原來你的隐藏身份是變态殺人狂魔!我不是啊啊啊!
甩棍砸在了沈洛旁邊那人的肩膀上,對方肩胛骨直接裂開,身體軟軟得倒下,沈洛吓的趕緊舉起雙手,韓非也看到了對方手裡滿是血污的鈍刀。
你先把刀放下。
"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腦子裡好像飛進了一隻大蛾
子,它在吸我的腦髓,不斷的占據我的身體!"沈洛越是恐懼,他看到的幻覺就越嚴重。
"那我就隻能打碎你的手腕了。
"說來也奇怪,韓非話音剛落,沈洛就潛力爆發,短暫争取到了身體的控制權,很很把鈍刀扔到了一樓。
"你這麼配合我,反倒讓我有些懷疑了。
"韓非拿出手機照明,想要确定一下沈洛的情況,他來之前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遇見那個倒黴蛋。
"我真的是受害者,技就是來看病的。
"燈光區散了黑暗,沈洛坐在樓梯上,他眼裡含看淚水,此時的表情很難形容,就跟被醫生截肢截錯了腿一樣。
"看病?剛才他們确實稱呼那人為白醫生。
"韓非朝窗外看去,白醫生和那輛改裝車都不見了∶"他倒是挺狡猾的。
"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他們好像是叫做星期日夜校,我去看病,然後他們就拉着我給我上課,原本我以為他們上課是為了給我推銷保健品,結果誰知道他們直接把我拉到了這地方!"沈洛的眼淚終究還是流了下來∶"自從退出遊戲後,我就感覺腦子不太舒服,我好累
"他們就是星期日夜校?"韓非感覺沈洛沒有撒謊,他抓起一個還能活動的學員,将其放在了屍體旁邊∶"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
"你在做夢嗎?"那人很是嘴硬,骨頭都被敲斷了,也不喊疼。
"他們全都被洗腦了,一個比一個瘋狂。
"沈洛小吉提醒道。
"執迷不悟的話,那我隻有想另外的辦法了。
"韓非對着他的腦袋就來了一下,然後又盯上了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