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他正打電話給自己的手下,詢問調查的情況。
"歐總,我們調查過現場,果然如您之前猜想的一樣,堕胎藥是放在香槟裡...我們又驗過那個香槟杯,發現并沒有任何指紋...看來,那服務生是戴着手套作案的。
"
"那些記者我們盤問過了,皆是附近的無業遊民,拿錢辦事的,嚴刑逼供也招不出什麼..."
"至于混在賓客間的奸細,我們正在調查中..."
歐炫希臉色一寒,也就是說,調查到現在,還是什麼結果都沒有。
他手下的人真是越來越沒用了!
"繼續查!"
歐炫希一聲令下,挂斷了手機,轉而走向蘇汐曼的病房。
周嫂剛剛伺候蘇汐曼睡下,見到歐炫希進來了,她忙禀報:"少爺,少奶奶剛剛醒來了,覺得身子不适,又睡下了!"
"知道了。
"歐炫希淡淡的點頭,示意身後的人,将鋼琴擡了進來。
兩個琴行的工人,搬來一架三角鋼琴。
"少爺,這鋼琴?"周嫂不解的詢問,少奶奶這都醒了,還要鋼琴幹什麼?
"擱着吧。
"歐炫希擺擺手,讓他們全都退下。
病房裡就隻剩下蘇汐曼跟歐炫希兩個人。
其實蘇汐曼這次并不是昏睡,而隻是普通的累了想睡覺。
所以當這些搬鋼琴的人一來,她就醒了。
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歐炫希,所以就幹脆閉着眼,裝作沒有醒來。
整整一個上午,她就這樣躺在床上,而歐炫希就坐在鋼琴邊,她聽着他彈了一上午的鋼琴。
蘇汐曼微微撐開一條眼縫,見歐炫希背對着她,坐在鋼琴前。
陽光透過窗口在他的身上閃耀了一絲金色,他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一路跳躍着。
蘇汐曼從來不知道,歐炫希會彈鋼琴...
他閉着眼,手指在黑白的鋼琴鍵上流暢的演奏。
本來是歡快的旋律,卻給他彈出了憂傷孤寂的味道。
歐炫希的背影,看起來,就好像與世隔絕了一樣...
他分明就在她面前,可是卻又好像慢慢遠離她,去了另一個世界,孤寂的世界。
蘇汐曼情不自禁坐起來,赤腳下地,走到他身後。
他彈得那麼專注,完全不知道她靠近他了...
蘇汐曼咬了咬唇,輕輕伸出手,在歐炫希的背後,輕輕寫着:對不起。
是她辜負了他,這麼多年,她一直不曾相信他對她有愛。
可正因為愛,深愛,才造成了他們今天無法挽回的境地。
就在蘇汐曼的手指觸碰到歐炫希背部的那一瞬間,歐炫希整個身體驟然僵硬,彈奏的旋律也停止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