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在夢裡覺得很真實的感覺,醒來後,卻覺得很荒誕。
是啊,她的孩子還沒有生出來,怎麼會開口跟她說話呢。
原來都是假的啊,隻是她自己在做噩夢而已。
蘇汐曼點點頭,安慰自己,沒事的,隻是噩夢。
"把藥吃了。
"歐炫希見她神情漸漸恢複正常了,便開始喂她吃藥,又吩咐傭人做一些清淡的米粥。
蘇汐曼重新躺回床上,高燒讓她的腦子迷迷糊糊,混混沌沌的。
過了一會兒,米粥煮好了,歐炫希将蘇汐曼叫醒,喂她吃東西。
蘇汐曼生着病,自然沒有一點胃口,而且平時她就不喜歡吃米粥這樣清淡的東西,吃兩口,老是吞不下去。
歐炫希坐在她身邊,一勺勺地強行喂她。
曾經,她在生病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喂食她。
隻是當時他是以哄騙的方式,千方百計地讓她吃。
她吃一口,他皺緊的眉就放松一點,仿佛她每吃一口,都會令他高興。
而現在,他卻是冷冷的表情,她吃不下,他就硬往她嘴裡塞。
很快,嘴就被塞滿了,蘇汐曼痛苦地嚼着,拼命想要往下咽,吞咽變得那麼困難...
又一口,被強行灌進去,蘇汐曼嗆到了,大力的咳嗽着,将一嘴的米粥都吐了出來。
歐炫希皺了皺眉,冷冷地看着她。
周嫂立即跑過來,收拾着殘餘...
蘇汐曼不知道自己哪裡又得罪歐炫希了,他要這樣對她。
她難受的嗆咳着,岔着氣,雙頰因為高燒通紅,咳着咳着,仿佛連咳嗽的力氣都沒有了。
蘇汐曼躺回去,淡淡磕着眼:"我想休息了。
"
歐炫希卻吩咐周嫂再盛一碗米粥過來。
蘇汐曼不願意再睜開眼,也不願意再吃食。
歐炫希又急又氣...
急的是,看到她這幅病怏怏的樣子,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氣的是,他的腦海中不停地回響着她的夢話...
他想對她好,卻又想對她壞,在糾結的矛盾中,他的态度就變得忽冷忽熱。
别說蘇汐曼受不了,就連歐炫希自己也快受不了自己了。
他暗了暗眸,最終,對她的心疼還是大過了怨恨。
他在床邊坐下,再次将蘇汐曼拉起來,讓她半靠在自己的懷裡。
隻是這一次,他的動作和語氣都是輕柔的:"想不想出去走走?"
蘇汐曼的眉頭動了一下。
歐炫希見有效,便誘哄着:"把米粥吃了,等你康複了,就可以一個人在這四周轉轉。
"
歐炫希說的是一個人,意味着他會給她自由,不會再讓那些保镖跟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