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
蘇汐曼痛得幾近昏了過去,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從嘴裡傳出來。
歐炫希卻枉顧她的痛喊,他那麼冷漠,仿佛徹底的失去理智,隻知道獸性行為。
痛?她怎麼會知道痛?
痛是他被欺騙的撕心裂肺;是他在全世界各個地方尋找她時的孤立無援;是他每夜從噩夢中醒來的慌張;是他思念她時,恨不得将心髒挖出來的苦痛!
她也會知道痛?她永遠也不知道!他要把他的痛全給她,讓她分擔一些,看着她痛,他的痛才會不那麼強烈...
歐炫希就這樣折磨着蘇汐曼,不停止,仿佛這種痛一直延續,才能蓋過他心髒裡一陣一陣的扯痛。
她痛,他比她更痛...
他的心,痛的流血流淚,可惜她全都不知道。
她越是不在乎,他就越想掠奪,他想要她,亦如從前般強烈...
"女人,我是不是比他厲害?"
"和我親熱的時候,你是不是想到他了?"
歐炫希的話,像一盆冷水,冷冷的潑在她的身上。
蘇汐曼在迷亂中蓦然清醒,所有的激情,旖旎,全都化為烏有。
有的,隻是徹骨的冷,她全身顫抖,縮成一團,想要把自己藏起來,藏到一個沒有人傷害得到的角落。
她恨恨地閉上眼,不想再看到他。
他總是有能力,令她覺得自己很下賤!
"怎麼不說話?被我說中了!你本來就是水性楊花,恨不得所有的男人都和你恩愛,對不對?"
歐炫希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用力地搖晃。
蘇汐曼緊緊地咬牙,任憑他發狂地折磨她,眼淚卻不受控制地滑落。
歐炫希突然停下動作,緊緊地凝視她。
帶着憐惜和愧疚,在看到她緊緊地咬着唇,鮮豔的血絲沁出,他的眼眸緊縮,憤怒地掐住她的下巴。
"松口!"
蘇汐曼敵不過他的力氣,被逼松開。
他俯身,把沁出的血液,吸走,像是甘露般,盡數吸入口中。
歐炫希眼眸暗沉,靜靜地凝視她。
然後起身,離開。
她衣衫盡褪,他卻西裝革履,着裝整齊,隻稍稍整理一下,便走了出去。
蘇汐曼閉上眼,頓時覺得無比地恥辱。
剛才,他就是那樣子,像對待妓子一樣,羞辱她,把她的尊嚴,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他不是在跟她歡好。
他果然不再愛她了,他變了,再也不是從前的歐炫希了...
疼痛透過心髒,傳入到五髒六腑,蘇汐曼無聲地落着淚水,像一隻失去靈魂的充氣娃娃,淚水,一滴滴滑過眼角,打濕了枕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