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有什麼特别的事情要交代她?
蘇汐曼腦子裡一片空白。
這時候,她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
總該找個什麼話題聊吧,沉默了很久之後,蘇汐曼穩了穩心神,低聲說:"這條狗,你應該還沒有取名字吧?我見它長得跟雪球一樣可愛,就給它取名叫雪團,可以吧?"
"随你。
"
歐炫希似乎很厭煩了她在耳邊喋喋不休,放下茶杯,拿起一份報紙來看。
蘇汐曼從來沒有吃到這樣的冷門羹。
從前,一直都是她這樣冷漠,歐炫希拼了法子讨好她,找話題,讓她開心。
不管是溫柔的手段,還是強勢的手段,他都一定要她看着他,搭理他。
若是以前,歐炫希敢擺臉色給她看一個小時,她就擺臉色給他看一個星期!
她絕對比他要狠!
可是現在...
她才終于明白,那種被人漠視的痛。
原來歐炫希每次為了跟她相處,都要想話題調節,而她,從來沒有給過面子。
是她,生在福中不知福吧?她可以想象得到,從前的歐炫希有多累。
而現在,她和歐炫希的身份徹底對調了。
她有求于他,又背叛了他,現在要去讨好他的人變成了她...
蘇汐曼深吸一口氣,為了避免繼續尴尬,她放下雪團,起身去了衛生間。
出來的時候,早餐已經做好了,傭人叫歐炫希吃早餐,他仍舊不理也不回,繼續看報紙。
傭人詢問的眼神望着蘇汐曼,蘇汐曼搖搖頭:"他應該吃過了。
"
就算她親自開口叫他吃早餐,他應該也像剛剛那樣,不會搭理她吧?
她本來就不是那種去讨好别人的女人,從小性子淡漠,被動。
每次她主動說話得不到回應,就覺得是變相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剛剛扇的耳光已經夠多了,她扇不下去了...
蘇汐曼獨自坐在餐廳裡,吃着盤中的食物,而歐炫希就在沙發上看報紙,兩個人在同一個屋檐下,卻做着毫不相幹的事。
傭人們見氣氛不對,都識趣的走開了。
蘇汐曼吃的也食不下咽,她已經盡量卑微的去讨好他了,她主動跟他說話,他卻不理,她還能有什麼辦法?
歐炫希這樣拒她于千裡之外,她要怎麼樣,才算是"愛上他"?
難道,她不停地讨好他,他就以為她愛上他了嗎?
那隻會令歐炫希覺得她更做作,更虛僞。
坐在餐廳裡,蘇汐曼很慢地吃,一點一點地吃着,仿佛故意在拖延時間,等歐炫希離開。
她發現自己的心裡很矛盾,既希望歐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