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無悲傷,也再無害怕。
宮烴駿抱着蘇汐曼在複雜的人群中左閃右閃,到了一塊隐蔽的斷牆後,才輕輕的放開了她。
"曼兒,你沒事吧?"宮烴駿看着因為突發事件,臉色有些蒼白的蘇汐曼,一臉關心的問道。
蘇汐曼搖搖頭,表示沒事。
看了看月光下越顯得溫柔的宮烴駿,她做了一個大膽的動作。
三步當兩步的撲上前,摟着宮烴駿的頸脖,紅唇就是突襲上他那性感的薄唇。
宮烴駿隻是呆了一秒,但是很快的,馬上化被動為主動,扣着蘇汐曼的纖腰,大力的吻了下去。
兩人唇舌交纏,把分開的痛與憂全部借着這火熱的一吻盡數的釋放出來。
忘了時間,也忘了地點。
結束之後,蘇汐曼漲紅了臉,沒想到她居然有這麼主動的一天,不過,宮烴駿卻是很高興她的主動。
蘇汐曼的手慢慢的滑下宮烴駿的身體,突然感到腰間一硬物死死的抵主她,她愣了愣,那冰冷的觸感,讓她随即反應過來那是什麼...
"你..."蘇汐曼看着手上的東西,目瞪口呆,"這是什麼?"
宮烴駿從蘇汐曼手上輕輕的拿過那東西,小心的收在腰間,才回答道:"很明顯,它是一把槍!"
"槍?"不能怪蘇汐曼聯想力豐富,但是剛剛那罂粟傳人才發生槍擊事件,現在宮烴駿的身上就被找出了一把槍,這叫她不得不把兩件事聯系起來。
相對于蘇汐曼的驚慌失措,宮烴駿倒是顯得鎮定多了,點點頭,沒有任何回避的承認道:"沒錯,是我幹的。
"
"..."預感成真,蘇汐曼一時間突然說不出話來。
好半天,她才咽了咽口水,呐呐問道:"為...為什麼?"
宮烴駿無所謂的聳聳肩,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隻是淡淡的問道:"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這..."蘇汐曼語塞。
"好吧!"宮烴駿拍怕蘇汐曼的小腦袋,輕輕一笑,"假話就是那個罂粟傳人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大毒枭,害得無數的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是一個社會的毒瘤,他是罪有應得,死了活該,而我...是替天行道!"
說完他看了眼蘇汐曼,頓了頓,接着說道:"真話就是路喬盈之前讓那幫歹徒在我們的飯菜裡下藥,如果我們不能按規定時間搶走那批罂粟送去B國,我們就要死,我必須先殺死那個罂粟傳人,制造混亂,才能有機會偷走罂粟,帶你離開!"
"駿..."聽到宮烴駿這麼說,蘇汐曼才真正的反應過來,原來整個路上憂心忡忡的人都是他,她一直是無憂無慮的,以為就算真的搶不到那些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