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在寒風下站到腳跟僵硬酸疼,全身沒有一絲熱氣的時候,她終于還是拿鑰匙打開了别墅的門。
迎面而來的黑暗讓她有些不能适應,空氣中似乎還帶着那晚留下的腥甜暧昧氣息,是她的錯覺吧!
這麼晚了宮烴駿竟然還沒來?
疑惑之餘蘇汐曼還不由得暗自慶幸,真的希望今晚他不要出現!
可是,當她走上樓,推開卧室門的刹那,蘇汐曼不由得'啊'出了聲,床上躺着的男人,不是宮烴駿是誰?
蘇汐曼心頭的震動簡直難以形容,好半晌,她才鎮定住情緒,關上房門踱到床前。
質感極好的發絲淩亂地散布在軟枕上,枕邊相距不遠處放着他超薄的白金煙盒和打火機,宮烴駿雙眼緊閉,濃密的睫毛既長又翹,正玫瑰紅色的敞領襯衫兀自半開着,露出結實的胸肌。
這樣一個幹淨内斂的男人,此時形象有些蒙塵,放松又惬意,自然而然散發出引人緻命的性感和邪意的蠱惑。
蘇汐曼禁不住心頭的念頭,慢慢踱步靠近了過去,在床邊輕輕坐下。
看着他額頭上将一隻眼睛遮住的發絲,她伸手想要為他撥開,卻被他猛然抓住了手腕。
"啊!"
蘇汐曼驚叫一聲,卻發現宮烴駿已然清明的銳眼在看她,火熱的唇舌突然吻住了她的食指,熱流霎時像流竄的火花在她體内狂奔,驚動了四肢百骸。
他的吻已烙到她的掌心,搔動某條動情神經,她身子再度引燃戰栗的火熱。
宮烴駿的眼神始終不曾離開過她的眼,"這麼晚才來?"
她不知道他在這裡等了她多久嗎?聽到她答應晚上會過來見他,他興奮的沒有吃晚飯,開完董事會就直接趕來了,可在這間房裡足足等了六七個小時,等的快要睡着了,她才慢吞吞的趕來!
宮烴駿抱怨的口吻,讓蘇汐曼微微不悅。
她掙紮着想要起來,卻被他翻身覆上,釘牢在身下的大床上。
"害怕我,是不是?"
蘇汐曼眼神遊移不定,她雙手抵住宮烴駿胸膛,企圖抵擋二人之間的太過于接近的距離。
"又不是第一次,經驗這麼豐富還會緊張嗎?"
宮烴駿眼神淩厲的在她身上逡巡,他清清淺淺的呼吸清晰的缭繞過來,一聲一聲,仿佛變成了韌性極好的細線,殘忍卻誘惑的割裂着她的神經和肌膚。
蘇汐曼氣憤的咬唇,"我要底片。
"
"把衣服脫了。
"宮烴駿盯着她妙曼的身體,出聲命令道,"今晚把我伺候舒坦了,明天一早就給你!"
想讓她來伺候他?他想得美哦!蘇汐曼在心裡憤憤不平。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