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好好活着,就給我安分守己的待在這,不要企圖再觸碰我的底線,聽到了沒有?"歐炫希狠掐住她的下巴,目光陰森。
"炫希,你...為什麼?"路喬盈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一前一後态度的巨大反差,讓她難以适應。
"聽清楚了沒有?"歐炫希又問了一遍,雙眸嗜血。
雖然他的聲音不高,卻淩厲十足,令人必須相信再違抗他的意思,必定得到可怕的下場。
"是...是,我知道了!"路喬盈吓得哆嗦着身子,連忙點頭。
歐炫希大力的推開她,頭也不回的離開她的房間。
從昨天起,他已經叫下人收拾他的東西,他搬到了這間客房,因為對面就是蘇汐曼的雜貨房,他可以日夜守候的看着她。
蘇汐曼不知道的是,其實他沒有她在身邊睡,很不習慣。
昨天一整晚,她沒睡好,他是直接沒睡。
她幾次醒來,打開雜貨房的燈,他都知道。
她以為隻是她難受嗎?其實他也一樣。
隻要一閉上眼,想起她微微紅腫的臉,她望向他是那犀利凄慘的眼神,他的心,就如同針紮了似的難受。
可是他不能心軟,他深知他跟蘇汐曼之間,總要有一個人向對方妥協,但那個人絕對不是他,因為他是不可能會答應,跟她離婚的!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得到他的允許後,周嫂才走進來。
"先生,這些藥膏..."周嫂将那瓶藥又端了回來,欲言又止。
歐炫希沒有回頭,淡淡的點起一根雪茄,抽着:"給她送過去。
"
周嫂愣了下,歎了口氣:"先生,剛剛已經送過了,可夫人說,她不需要!"
歐炫希煩悶的熄滅了雪茄,轉過頭來:"她不要?"
"是的!"周嫂低着頭道。
"再送!"歐炫希毫不猶豫的命令,待周嫂走到門邊的時候,他又叫住她:"把藥膏放下,你先出去!"
"是!"周嫂微愣了一下,不明白先生是什麼意思,但還是照做了。
房門再次被關上,整間客房,隻有歐炫希一個人了。
他連抽了兩根雪茄,還是覺得煩躁,低頭看着自己被路喬盈弄髒的褲子,不由的一陣嫌惡。
他難忍的走進浴室,清洗自己的身子。
今晚,他确實很想要,想要的發痛。
但不是想要路喬盈,他隻想要那個人。
盡管她并不肯聽他話,但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想念她。
冰冷的水沖下來,卻澆不息他的邪火,他渾身滾燙,難耐忍受。
該死的,明明剛剛有路喬盈主動送上門來,他不要,現在全身熱血膨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