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辦公室的那場淺嘗辄止的親吻,到現在都還讓他思憶成狂。
蘇汐曼擡手打他,可不論她将自己的唇咬的有多嚴密,宮烴駿都氤氲着巨大的耐心。
蘇汐曼心裡一陣反感,她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卻怎麼都推不開他。
"怎麼樣?我的吻技如何?看來你也很享受?"看着她不斷喘息着的紅腫的小嘴,以及滿面的潮紅,宮烴駿的聲音迅速轉冷,不屑的鄙夷道。
"你,混蛋!"蘇汐曼恨不能扇他一個耳光,激憤的叫道:"今天是我最後一天上班,辦公室性騷擾就到此為止了,不吃你這口飯我也不會餓死,拜托你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
蘇汐曼發狠的說完就要下車。
宮烴駿被她突然爆發的情緒,吓了一跳。
他隻不過是強吻了她兩回嗎?她至于反應這麼大嗎?都做了歐炫希的情人了,隻是讓他吻兩次,又不會死?
他略微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調整過來,冷靜道:"陳小姐,剛剛從你下班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是在公司裡了,我是利用私人身份開車送你回來,我不是宮總,隻是我自己,所以剛剛發生的一切算不得是辦公室騷擾,你也不能因此而辭職,我親你,隻是正常男人親女人,如此而已。
"
蘇汐曼無語,直接打開車門下車,她才不要聽一個色狼故意在這裡歪曲事實。
宮烴駿也下車,迅速追了上去,一把扯住蘇汐曼的手腕,繼續道:"在公事跟私人感情上,我一定會公私分明!但是明天你要敢來辭職,我就有本事将你的惡行通報給全行業,沒有一個正規的企業會再要這麼個惡行昭着的人,就算是歐炫希也救不了你,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
蘇汐曼挑眉看着他,頭冒黑線。
這算是威脅嗎?
她真搞不懂,宮烴駿這是在唱哪出?她不過是跟歐炫希傳個绯聞,被記者寫了點花邊新聞而已,新聞裡又沒公開她是他秘書的身份,他幹嘛那麼神經質的緊張她?又不準她接近這個,又不準她去做那個的,現在還來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蘇汐曼雙手環胸,不想跟他再這樣耗下去,調頭就走。
宮烴駿再一次的跟了上來,繼續拉着蘇汐曼的胳膊,好像不願意她就這樣走掉。
"明天早上九點準時上班,晚一分鐘,我都會讓你好看。
"
"嗯!"蘇汐曼不耐的點頭,她其實是不想答應的,可是又怕自己說辭職,宮烴駿就直接不肯放她走了。
她可不會認為,宮烴駿突然兩次吻她,是對她有什麼,隻是懲罰性的吻罷了,都現代人了,就當雲煙過去了便好。
蘇汐曼一邊繼續朝前走,一邊向宮烴駿做了個拜拜的手指,示意他不要再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