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挨的這麼近,心卻是咫尺天涯...
歐炫希微微松開他,看着她紅腫的嘴唇微微顫抖,她在哭!他的心揪在一起,她哭什麼!是她背叛了他,她有什麼資格哭?
隻是微微停頓了一瞬,沒過多久他又撲了上去,狠狠的折磨她。
這一夜,蘇汐曼充分體會了别人口中的歐炫希,殘暴,兇狠,冷酷無情。
他狠狠柔躏,把她當成了耍弄的對象,不顧她的掙紮與哀求,也不顧她的身子是否能承受的住,隻是一味的索要。
終于等到天大亮之時,他眯着眼扯着她的黑發,不帶任何感情的離去,将她像用過的廢垃圾一樣,丢在了地闆上。
蘇汐曼軟軟的倒了下去,像是一個破碎的布偶一樣被扔在冷冷的地闆上一動不動,發絲淩亂,身上沁出了一層汗水。
她渾身哧裸,光滑的後背此刻通紅一片,頭發,臉上全身上下都是傷口。
而她的雙手,還是被束縛着...
歐炫希挑起一塊浴巾,裹在身上。
蘇汐曼隻是一動不動,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綢緞一般的發絲淩亂的披散在她的身上,即使蓋住了大部分春光,但依然看到她空洞萬分的雙眸和慘白透明的臉頰。
歐炫希轉身進了浴室,等他穿衣洗漱完,衣衫光鮮的站到了她的面前,蘇汐曼依然是一動不動的癱軟在地上。
歐炫希蹲下身來,捏住她的下巴,直視她毫無生機的眼睛,"被這樣對待的女人才叫男人發洩的對象,才叫被男人耍弄,懂麼?想讓我以後都這樣對你,你就繼續跟我對着幹!"
蘇汐曼怔怔的望着他,隻知道慢慢的落淚,一滴滴的清淚流在她的臉上,卻滴進了歐炫希的心裡,他半個心髒都快要被她的眼淚腐蝕掉了,痛的一時之間竟什麼話都說不出。
他不想這樣對她的,他歐炫希要一個女人,何嘗需要用強的!可是這個蘇汐曼這個女人是個特例,她總是有辦法輕易激怒他,總是喜歡誤解他的意思,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這裡,總是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
歐炫希長吸一口氣,也躺在蘇汐曼的身邊,用外套包裹住她脆弱的身子,他該怎麼辦?他該拿她怎麼辦?
蘇汐曼臉色憔悴,眼底滿滿都是傷心。
在她的記憶裡,找不到比這一夜更加屈辱的事。
這大概是她從小到大面對過的最恐懼的經曆。
以她不喜歡的姿勢,在不喜歡的地點,和不喜歡的人,做一件不情願的事。
她不曾經曆過這些。
記憶中歐炫希雖然陰狠腹黑,但都是在商場手腕上,對女人他一直都是内斂而且溫柔的,他會逗弄她,調笑她,哄慰她,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從沒強迫過她。
除了那一次,和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