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而冷冷的一笑。
難道做有錢人的太太,就要對丈夫外面的風流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是這樣,她情願做情人。
至少情人是有期限的,妻子是無期徒刑;情人還有錢可以拿,妻子卻要被冠上"義務"兩個字,她真不覺得歐炫希娶她是為了她好!
歐炫希眯着眼睛,不動聲色的跟蘇汐曼對望着。
蘇汐曼從床頭下來,後退幾步,望着窗外那片迷離的月光,清冷的月光灑了進來,慘白慘白的!
愛情的新鮮感能保持多久呢?她不知道,但是她深信一個跟女人經常糾纏不清的男人,是不會懂得什麼是愛情的,更不會真心真意的去愛一個女人!
什麼逢場作戲?那隻不過是男人搪塞女人的借口罷了,相信的女人都是傻子!
蘇汐曼臉色煞白,緩慢的搖頭,眼神如同一潭死水。
歐炫希看在眼中,臉上微有驚愕。
他以為她什麼都不在乎的,沒想到她也會心痛。
他焦急的站了起來,上前抱住她的腰。
背後一下子有熱氣滾了過來。
蘇汐曼低着頭,心裡充滿了失落跟不安。
歐炫希本來就是一個充滿了強大氣場的男人,一個不容易被女人掌控的男人,也不會有哪個女人妄圖去掌控這樣的男人,因為他根本就不可能屬于哪一個女人。
"曼曼..."歐炫希的語氣中,透着淡淡的疲倦。
蘇汐曼怔住了,他的懷抱是很真實,是很溫暖的。
可他身上那陌生女人的香水味,還有那暧昧的唇印,也是真的。
為什麼他明明跟其它女人有暧昧,卻又要來糾纏她?他明明知道她喜歡的人是慕辰,卻不肯放過她讓她跟心愛的男人在一起?
他究竟想要怎麼樣?非要這樣折磨死她,他才滿意嗎?
"隻是逢場作戲,曼曼..."歐炫希低低的呢喃着,不知是說給他自己聽的,還是說給蘇汐曼聽的。
蘇汐曼立在那裡,雙目浮現出困惑,唇邊勾起淺薄的笑意。
"我知道,或者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歡逢場作戲,玩着玩着,就玩出火來了,迷戀上其它女人的身體,然後鬧分手,要離婚..."
天下間的情侶、夫妻,大多數都是這樣的吧?
"歐炫希,如果你喜歡沾花惹草的話,我們...不如趁早分開吧,反正你也占有了我這麼多年,你應該也膩了..."蘇汐曼用最平靜的嗓音說道。
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魅力能夠吸引到歐炫希這樣的男人,她隻是個平凡的再不能平凡的女人,就算他再留戀她的身體,玩了她六年也該膩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