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設想了一萬種可能,蘇汐曼不由的坐直了身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接聽這個電話。
"是我,有事?"
她語氣平淡的答道,讓對方聽不出她此時的情緒。
電話那端的女人聽了微微一頓,卻是帶着一種比她這個名正言順的妻子還具有優越感的語調,不冷不熱的命令道:"是這樣的,炫希喝醉了,現在人在金海岸酒店,外面有很多記者,我不方便送他回去,麻煩你來接他怎麼樣?"
看似商量的口吻,卻在話語中不着痕迹的流露出一種暧昧的訊号。
她喊炫希喊的那麼親密,仿佛他就是她什麼人一般,卻叫蘇汐曼這個做妻子的去接他,避嫌還是挑釁?
頃刻間,一種不痛快的感覺,襲上蘇汐曼的心頭。
她有些想一口否決她的提議,但女人天生的自尊跟虛榮作祟,她還是一咬牙,平靜又認真的回答:"嗯,我知道了,謝謝這位小姐,麻煩把地址發給我!"
本來金海岸她也去過,地址自然知道,但聽着這女人理所當然的口氣,蘇汐曼就覺得有氣。
她說完這句話,不等對方有口頭回絕的餘地,已經砰的一聲挂上了電話。
過了好半響,手機裡才多了一條短信,是金海岸的詳細地址,還有他們包廂的地址。
可惡!
蘇汐曼看完後,隻覺得胸口憋悶,恨不得把手機給扔出去。
歐炫希這可惡的男人,在外面偷吃就算了,現在還要她幫他收拾爛攤子嗎?
實在是太不把她放眼裡了。
有時候蘇汐曼就在想,歐炫希非要強迫性将她娶回來,到底是因為非她不可,還是不願意輸給自己可憐的那點自尊心?
就因為她是他見過的所有女人中,唯一一個不愛他的女人,他就非要折磨她,直到她愛上他,再把她抛棄才甘心嗎?
蘇汐曼心情不快的想着,極不情願的重新披上衣服,下樓開車。
夜晚,燈火輝煌。
豪華酒店的KTV包廂裡,歐炫希正泡在溫柔鄉裡應酬着。
他含笑的接過對面跟他談生意的男人,遞過來的一杯酒,輕輕一挑眉,見對方已經先幹為敬了,自己也喝了一小杯。
借着醉意,對方親自給他點了一根煙,笑容滿溢開:"歐總,今晚我給你準備了一件特别的禮物!"
"哦?"歐炫希吞雲吐霧的吸了一口煙,不動聲色。
對面的趙董神秘的笑,拍了拍手,突然有人敲門進來了,是一位身姿窈窕的妙齡女郎。
本來歐炫希縱橫商場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美人沒有見過,長得嬌的,妖的,嫩的,多的數不勝數,不過今晚這位趙董敬獻的這位美人有些特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