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樣子,就好像我是在強你一樣。
真讓人倒足了胃口!"歐炫希正坐在她的身體上方,臉上的表情卻是迥然相反的冰冷。
他從床上坐起來,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雖然要她隻是輕而易舉的事,但他每次都不會在她還思念那個男人的時候占有她,那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侮辱。
蘇汐曼也從床上坐起,把即将要湧出來的眼淚又咽了回去,看着男人陰沉的臉色,她的心裡閃過一抹慌亂。
她的抗拒惹怒他了?他是不是反悔了?那外公的公司怎麼辦?
"你..."她看着他的眼,試探性的開口。
煙霧已經模糊了歐炫希魔魅的臉龐,仿佛是能猜到她的心中所想,倏地将視線射到她的身上,眸子裡精銳的厲芒仿佛能穿透她的心一樣。
"不用擔心,答應你的我自然會做到,這是你要的東西。
我們過兩天結婚,到時候,我就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
歐炫希将一個牛皮紙袋扔到了蘇汐曼的面前,毫無溫度的聲音說完,起身已經離開了她的房間。
蘇汐曼默默的穿好衣服,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牛皮紙袋,裡面是她所要的爸爸公司的資産轉移文件,有了這些,母親在地下總算是可以安息了。
西山的林園公墓。
淅淅瀝瀝的春雨,綿延的下着,陰霾的天空壓抑沉悶。
蘇汐曼撐着把傘,懷中抱着一束純潔的百合花,背上的包裡裝着那份牛皮紙袋的文件。
她緩緩走到一座墓碑前,墓碑上鑲嵌着一張女人的照片,那是她母親去世前的遺照。
她掏出絲帕仔細的擦試着墓碑上被雨水打濕的照片,将那束百合花和背包裡的那份文件,放在了母親的墓碑前。
媽媽!外公的公司我已經幫您從那個女人手裡奪回來了,在沒有人陪伴的陰暗世界裡,您可以安息了!
母親沈依華原本是富家女,當年為了父親才跟家裡人斷了聯系,本來他們一家三口過着平凡的生活倒也無憂無慮。
誰知父親後來出了軌,還和那個女人一起謀奪了外公的公司,母親臨死前都覺得愧對外公,無顔再見親人。
蘇汐曼發誓要為母親讨回公道,除了歐炫希,她不知道可以求誰幫她,如今外公的公司終于拿回來了,母親泉下有知也能夠安息了吧。
她默默拭淚,目光呆滞一直停駐在墓碑的照片上,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将母親的容顔永久的刻在心上。
"汐曼..."就在這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子嗓音,讓蘇汐曼的身子蓦的一震。
迎着她的面走來的,是一個欣長的身影。
隻見男人一身深藍色的襯衫,明朗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