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的一萬零一個金币,剩下的錢,你們給我換成奴隸也行。
”沈炎蕭一副“我很好商量”的口氣道。
可是她的話卻讓幾個胖子嘔血三升。
一萬零一個金币算是怎麼回事?
沈炎蕭笑呵呵道:“你看,剛才那個客人不是說他要出一萬個金币買這個奴隸嗎?我出一萬零一,自然比他的出價高,他後面也沒繼續加價,這個奴隸自然是按照這個成交價成交了。
”
“可…可是……”幾個胖子急的快哭了,沈炎蕭什麼時候也沒說過自己到底要出多少錢,然而問題的關鍵也就在于她沒說,她之前沒開口,誰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報什麼價格,所有人都被她不斷倒出的金币驚着了,根本就沒有細究這裡面的貓膩。
若是沈炎蕭一開始就說自己出價一萬零一,那個青年除非腦子進水了才會放棄。
可是她沒說,人們就自然而然的将她不斷到錢的舉動當做了她不斷的加價。
這樣的情況,不但吓走了那名青年,也樂瘋了這些商人。
雖說一萬零一個金币對于一個奴隸而言,也已經是個很高的價格了。
可是……
任誰看了一地的黃金,還能淡定的接受這個答案?
說好的十三萬金币一隻奴隸的呢?說好的土豪呢?
沈炎蕭鑽了個空子,沒人能說什麼,那些商人隻能懷揣着憂傷的心,将屬于自己的那一份錢收起來,至于剩下的錢,他們手裡加起來的奴隸也不過幾百,上哪湊一萬多奴隸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