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炎蕭當初在弓手分院和萬利的那場比試,幾乎轟動了整個學院,那些神乎其神的技巧,至今讓他們記憶猶新。
如果說這世間,還有哪個小鬼可以展現出尋常人聽都沒聽過的弓手技巧話,那必定是沈炎蕭無疑。
而且,根據唐納治所說,那支箭矢并沒有真正的擊中他,但是卻依舊在他臉上留下了擦痕,嚴雨在給他治療傷口的時候發現在唐納治臉頰的傷口上嘤嘤有一絲帶有腐蝕性的魔力殘留,這種魔力隻有術士才能使用,再加上唐納治之前無法動彈的情況很像是中了單體咒術。
能夠用的了弓箭,又會咒術的人。
整個光明大陸隻怕也隻有那個始終兩個月的小家夥了。
“我也不知道那是蕭蕭啊。
”唐納治覺得自己很冤枉,早知道是沈炎蕭他怎麼可能和她打。
“其實,我覺得關鍵不在于這裡。
”嚴雨眼神古怪的看着唐納治。
“啊?”唐納治有些懵懂的盯着嚴雨。
“假設,那個人真的是蕭蕭。
以她對你的了解,似乎一直都是把你當做一個不合格的藥劑師來看,結果今天重逢居然是在你用劍士技能和别人打擂台的時候……”嚴雨的語調無限延長,逐漸削弱,卻在唐納治的心中留下了一層寒意。
唐納治徹底傻了。
嚴雨的話猶如當頭一棒,叫他腦袋嗡嗡作響。
這種戲劇性的相遇,隻怕唯一可以對沈炎蕭留下的隻有一個信息:
唐納治是個卑鄙無恥的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