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越想越害怕,最終确定這絕逼是個請君入甕的陷阱,三個人也顧不得自己那兩個攤到在地的隊友了,直接調頭就跑,深怕躺在地上的那四個人突然跳起來抓他們。
沈炎蕭莫名其妙的看着遠處的那三名學生一路狂奔的背影,郁悶的摸了摸鼻頭。
這就走了?
她還準備多弄幾枚徽章來着。
她很确定自己結印的時候做的很隐秘,對方絕對不會發現眼前倒下的這兩個人是自己動的手腳,可是…
他們怎麼就這麼跑了!!
平白跑了三枚徽章,沈炎蕭單手支着下巴,從地上撿了根樹枝狠狠的戳了戳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劍士。
“讓你打劫小爺。
”
“讓你得瑟。
”
“讓你不知好歹。
”
“讓你給強盜丢臉。
”
樹枝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戳在劍士的臉上,劍士原本就十分難看的臉上直接被戳出一個個的紅點。
沈炎蕭吐了口氣,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個倒黴蛋,眼底突然閃過了一抹惡劣十足的笑意,她立刻朝着那名昏厥過去的牧師施展了一擊制幻,随即撤去了兩人身上的虛脫,隻在劍士身上下了一枚可以限制他行動的遲緩咒術。
暈的迷迷糊糊的劍士幽幽得轉醒,隻覺得渾身上下涼飕飕的,當他睜開眼睛,卻發現同為自己隊友的牧師,正不知廉恥的跨坐在他的腰間,更要命的是,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時被扒的幹幹淨淨!
“你…你要幹嘛!!”劍士難以置信的瞪着那個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