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其實我也發現了這東西是寒玖草,隻不過,您說要我們煉制清醒藥劑,我就想學習一下你的操作手法。
”
為自己開脫的話題一經打開,大多數的新生都開始給自己找這樣的借口。
反正他們之前也沒說手裡的是柏河草,導師又不知道他們并沒有發現兩者的不同,他們大可以蒙混谷關。
羅德冷笑一聲,原本就很威嚴的面容,顯得更加不怒自威。
“笑話,作為藥劑師,在明知道藥材不對的情況下還繼續不可能完成的煉制,這根本就是更大的錯誤,不去研究錯誤的根源,反而在發現之後,繼續錯誤的操作,這比不細心更加不可原諒!”
藥劑師是一個關系到别人生死的職業,容不得一點差池,羅德根本不敢相信,這些少年居然還敢找這樣的借口,這簡直比他們沒發現寒玖草和柏河草的區别,更讓人難以原諒!
一群試圖挽回局面的新生被羅德罵的狗血淋頭,再想抗争什麼也已經無濟于事,二十多名考生,隻留下了至始至終沒有動手的沈炎蕭一個,其餘人都被判斷為沒有通過測試,垂頭喪氣的離開了試煉殿。
沈炎蕭站在原地,目送着那些心有不甘的考生們離場。
羅德站在沈炎蕭身邊,始終繃着的臉稍微柔和了一些。
“你做的很好,在發現兩者區别之後,沒有冒然的繼續操作,這是作為藥劑師的原則之一。
恭喜你成為聖羅蘭藥劑師分院的一員。
”對于可造之材,羅德要仁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