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肚子這幺大,應該快生了吧?”我别過頭,不願将羞紅的臉示之,順便回避這個尴尬的問題。
他不以為意,慢條斯理地撫過每一寸肌膚,最後手迅速伸進内褲,拂過濃密的水草,直搗黃龍。
這時他轉為極風暴雨的攻勢,貪婪地搓弄敏感的小核、肥厚的陰唇,随後把手指塞入了潮濕的小穴前後抽送。
“嗚...嗚嗚...”
我被這波猛烈攻擊弄得全身酥麻、無法自拔,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呻吟聲也越來越尖。
不知不覺中,秃頭男子已将裙子掀到胸口,手就包覆在胸罩上,不停揉捏、晃動着堅挺的雙峰。
“瞧瞧!你的大奶吹彈可破,讓我好好玩玩。
”秃頭男子邊說道,邊将頭埋進我雙乳間嗅聞、親吻,隔着胸罩逗弄蓓雷。
須臾間,隻聽他說道∶“硬了,硬了!”接下來胸前一涼∶胸罩瞬時被往上揭開,兩團肉球應聲蹦出。
秃頭男子一聲不吭,肆無忌憚地握住乳峰,時輕時重地撫弄着。
他的拇指在我左乳乳暈畫圓,撥弄腫脹硬挺的蓓雷,再用兩指靈巧地抓捏、輕摘。
另一方面,他大口含住右乳蓓雷,舌尖溫柔愛撫,雙唇夾住吸吮,還輕輕用牙齒叼起、啃噬。
沒多久,兩粒蓓雷都已紅腫不堪。
“嗚...嗚...嗯...”我全身汗毛直豎,歡快感一波波沖擊全身。
雙乳腫脹感漸漸向乳尖集中,即将到噴發邊緣。
“嗚嗯▔▔”一聲嬌呼,兩道白色乳汁從蓓雷緩緩流出,直滑落腹部。
秃頭男子張口承接,并嘟嚷道∶“嗯...好甜...好吃...”與此同時,我下身也忍不住洩了∶大量愛液如泉水般湧出,不僅沾濕了内褲和身後男子逗弄的手,還沿着雙腿流到地闆上。
經過這番蹂躏,我差點透不過氣,汩汩冒出的虛汗浸濕全身,身體因高潮過去不久還兀自抖動。
我雙腿發軟,無力支撐,倚在身後男子的身上,緩緩側過頭,虛弱地說道∶“求..求求你...你們...放...放過...我...我吧...”我蒼白的面頰上沁滿晶瑩的汗珠,纖長的睫毛軟弱低垂,嬌弱無助就挂在臉上,喘息聲中還夾雜着哀求聲。
兩名男子開始竊竊私語,我當下腦中一片空白,又虛弱無力,根本沒聽見兩人在密謀什幺。
隻見兩人相視點頭,身後男子便扶住我,秃頭男子把我淩亂的衣服回複原狀,當作什幺事都沒發生過。
然後按下下車鈴并喊道∶“司機先生,下車。
”兩人一前一後把我夾在中間,通過擁擠的人群,口中還嚷道∶“小心,小心!有孕婦要過啊!”我被半推半拉,和兩名男子下了公車,身處在完全陌生的街道旁。
秃頭男子說道∶“跟我們走一趟!”我還想跑,卻被身後男子抓住,後背還被一樣不明尖銳物品抵着。
他低聲喝道∶“想活命就乖點!否則就宰了你。
”我吓得魂飛天外,全身發抖,再也不敢存有半點違抗之心,隻好拖着沉重的身子,半推半就跟着他們走。
大約十五分鐘後,我被帶到一間廢棄的倉庫。
來到倉庫一角,秃頭男子開口說道∶“我好久沒碰女人了,這回居然找上從未見過的孕婦。
剛才在車上不夠過瘾,這下該好好視阢衢!”聽到這句話,我吓得魂不附體,眼淚奪眶而出。
雙腿一跪,一個勁地哀求道∶“不…不要…拜托…”我思緒一片混亂,但有件事并沒有忘記∶顧及腹中胎兒的安危。
為了孩子的平安,我不管自己挺個大肚子死命磕頭,甚至涕泗縱橫地哀求道∶“求求你們…今天暫且放過我吧…我身體真的不甚方便…等我生完孩子…到時一定滿足你們!”
然而,色欲薰心的兩名男子哪管這幺多,不由分說抓住我的手。
看到兩人下身早已都鼓起,蓄勢待發,我心裡有數一切大勢已去,頹然倒在地上。
他們将我雙膝屈起,雙腿向外扳開,手拉到腳邊。
撿起地上遺留的電線,将右手和右足踝綁在一起,左側亦如法炮制;如此一來我不隻手腳被縛,連起身都不可能。
緊接着,隻見兩人邪惡地撩起裙子,拿出剪刀在吓身比劃一番,“喀擦!”一聲,内褲應聲被剪斷,雙腿間的禁地赤裸裸地展現在陌生的男人面前。
我感到屈辱萬分,放聲大哭,男子見狀反而哈哈大笑。
我碩大渾圓的肚子暴路在外,兩人像在玩賞一件珍奇稀有的寶物一樣,小心翼翼地摸着肚子,邊摸還邊說道∶“太棒了,真的太棒了。
我家那口子懷孕時,肚子哪有像眼前這幺大?”話才說完,他們的手就移到了雙乳之上摸索。
我拼命扭動身體,哭喊道∶“不…不要…别…别摸…嗚…”兩人正在興頭上,哪會輕易放過。
霎時間,裙子往上一掀,剪刀快速移過去一動,胸罩也被剪斷了。
正當秃頭男子盡情玩弄我豐滿的雙乳時,身後男子用手在摩娑濃密叢林、揉捏極度敏感的陰核、按壓微開的陰唇,還有探訪溫暖的蜜穴入口。
“嗚…啊…不…不行…嗚…嗯…”我口中呻吟着,身體仍在反抗。
無奈束縛太緊,完全使不上力,視線隻看到隆起的肚子不住晃動。
此際兩人的手都移到我的下身搓弄,甚
至伸進小穴刺激更深層的所在。
“嗚…啊…哈…住…住手…啊…”我全身力量已然耗盡,再也無力掙紮,隻能認命地躺在地上,自顧自地流着兩行清淚。
他們還不放過,繼續在乳房和下體搓揉、玩弄。
我已經神智恍惚,口中語無倫次,隻剩呻吟聲源源不絕∶“啊▔▔嗯...啊...不...啊啊▔▔好...啊...嗚...不...啊▔▔”最後整個人徹底崩潰,小穴又“咕嘟咕嘟”地噴出大量液體。
他們看到這番景象,居然哈哈大笑。
秃頭男子靠近我問道∶“太太,看來你很久沒和老公“愛愛”羅!多久沒做了?”
這路骨的問題令我滿臉漲得通紅,如此私密的話題怎能在他人面前道出。
我緊閉雙唇,絕對不予回答。
他見我閉口不說,直接将手指插入小穴用力蠕動,還道∶“沒關系,我看你能憋多久?”
“呀..啊..不...不可以”我驚得花容失色,大叫出聲。
可是原本漸漸消退的快感再度被喚醒,我口中再次發出嬌吟∶“嗯...啊...嗚...哈...啊...啊”“到底多久?說不說?”秃頭男子問道,同時加快手中速度。
我再也受不了了,斷斷續續地吐出幾個字∶“嗯▔已...已經...哈...一...一個月...哈啊▔沒...嗯...沒有...哈...做...嗯...做了...啊”“
這樣啊!那你現在想要嗎?”秃頭男子又問,手中動作仍無放松迹象。
“嗯...嗚...想...嗯...”我嬌喘籲籲地答道。
“啥?你說什幺?我聽不清楚,再大聲點!”
我抛棄了最後一點矜持,講出内心深處真正的答案∶“我...我想要...”兩名男子立刻脫下褲子,我看見兩根肉棒皆已昂然挺立。
秃頭男子搶先掰開微張的花瓣,用力将巨棒塞入小穴抽送。
“嗚...啊...啊...輕...輕點...啊...”我覺得好羞恥,竟然被強奸出了歡愉,還發出淫蕩的叫喊。
身後男子在旁,大概看到心癢難耐,他将粗大肉棒湊到我臉邊,說道∶“幫我舔一舔吧!”我順從地握住眼前堅挺的巨棒,用口溫柔含住。
就這樣,我受到上下夾擊,随攻擊的節奏振動身體,聲聲呻吟從嘴縫路出∶“唔...嗯...嗯...唔...”不知多久以後,秃頭男子身體頓了數下∶他射了,一股熱流就在小穴裡蔓延。
此際,身後男子說道∶“喂!兄弟,你爽完應該輪我了吧?”結果攻擊的狀态依舊持續,隻是兩名男子的位置互換罷了。
至于當下的我已不知自己在做什幺,隻依稀記得一會坐在他們身上擺動;一會跪伏在地上,男子由背後入侵;一會雙手扶牆,雙腳勉強站起,他們扶住我腰間便頂了上來...後來我全身發軟,意識模糊,便不醒人事。
等到從朦胧中睜開眼,明亮的陽光照進了倉庫。
我掙紮坐起身,發現隻剩自己一人,那兩名男子早已不知去向。
我隻覺雙腿酸軟,頭痛欲裂,迅速整理好衣裝,吃力地逃出倉庫,招了台計程車回家。
回到家,我立刻打電話向學校正式請産假,校方也準許了。
辦完這檔要緊事,更感全身萎頓無力。
我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洗淨污穢的身體,便癱倒在床上。
之後整整一個星期,我都躺在家中,足不出戶。
不知道是真的生病了,還是心理因素造成,但這段期間我總會夢見那天的景象。
我隻感覺自己好可恥,居然對兩名男子的侵犯感到留戀,還讓他們洩欲多回想到這,又是淚流滿面、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