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會如何?我對政治了解不深,想聽聽你的看法。
”
周元想了想,道:“我克複中原,剿寇四十餘萬,而且隻用了三個月,隻付出了極少的代價。
”
“這是實打實的功績,任何人也動搖不得。
”
“即使我無視丹書鐵券、免死金牌殺了人,算是有辱先皇太祖,也不會獲罪,頂多一句功罪參半。
”
“但我大師姐終究是向着我的,無論如何也是要獎勵我的,就算不至于封侯,也該一等伯了。
”
李玉婠道:“好可惜,若不是雲家特殊,你該封一等侯才是。
”
周元笑了笑,道:“路漫漫其修遠兮,人生哪有那麼多完美。
”
他心情輕松,也不禁開起了玩笑:“就比如,世間最美的女人就在我旁邊,我卻不能一親芳澤,遺憾嘛,總會有的。
”
話音剛落,一雙細嫩的手就捧起了他的臉。
李玉婠眼中閃爍着光,烈焰紅唇吻了上來。
那一股馨香濕熱、柔軟潤澤,讓人天旋地轉,迷醉而不能自拔。
周元隻懵了一刹那,便猛然抱住了眼前的麗人,肆意享受短暫的美好。
但下一刻,李玉婠便把他輕輕推開,眯着眼輕笑着。
周元連忙道:“聖母姐姐,我還沒嘗着味兒呢,再來一次。
”
李玉婠搖頭道:“我沒有官職給你,也沒有金錢爵位,我隻能給你一個吻,算是對英雄的獎勵。
”
“居功至偉也好,功罪參半也好,人的心中有一杆秤,你所作的事該有黎庶衆生評判,朝廷隻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
說到這裡,她歎息道:“我也該走了。
”
周元疑惑道:“要去哪裡?”
“回家。
”
李玉婠的表情很是複雜,輕輕歎息道:“十多歲逃亡大晉,轉眼間已快二十年了,修道,學武,立教,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
“見了中原百姓之艱苦,我思鄉之情再也抑制不住了,那邊有我的子民,我也想看看他們生活的怎麼樣。
”
那這種情況就沒辦法挽留了,天下無不散之宴席,終究是有分别之時。
周元道:“原來剛剛是吻别。
”
李玉婠道:“不單單是吻别,還有其他意義,比如…我要帶走彩霓。
”
周元猛然擡起頭來,瞪眼道:“她漂泊了半輩子,好不容易要享福了,你把她帶走做什麼。
”
李玉婠笑了笑,道:“我一身武學,總要有人傳授,她是個好苗子,我想要栽培她。
”
“另外,說句實話,我怕你不把我的事放在心上。
”
“彩霓在我身邊,你才會時時想着我。
”
周元急道:“答應過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但是你這一走天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别耽誤了彩霓。
”
李玉婠道:“這一點你放心,最多一年半載就回來了,這件事我已經和彩霓商量過了,她願意跟我走,她想學本事。
”
周元咬牙道:“屁的學本事,我還不知道麼,你必然是說我現在根基不穩,她跟着我隻會影響我的前途,如此一來,彩霓才會跟着你走。
”
李玉婠并不反駁,隻是咯咯笑道:“怎麼,你就知道心疼她,卻不知道心疼我?這一路走來我也幫了你不少,你忍心讓我孤身一人回去嗎?”
周元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話來。
李玉婠的幫助也是實打實的,這一點無可反駁。
最終,他隻能點頭道:“和彩霓早點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