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句話把周元哄得心花怒放,忍不住大笑出聲,直接把趙蒹葭抱了起來。
“哎你做什麼!放開我!”
趙蒹葭頓時慌了,連忙道:“不許不許!我在跟你說正事呢,不許使壞!”
周元笑道:“人倫大道,這也是正事。
”
“不是,哎呀夫君…你走錯了!”
趙蒹葭急忙道:“快放我下來,這是紫鸢的房間啊,你走錯了。
”
周元親了她一口,笑道:“紫鸢的房間,不是更刺激麼?你想想,她随時可能回放,看到我們…”
“嗚嗚!”
趙蒹葭臉色通紅,羞得已經捂住了臉,聲音都在發顫:“我們不能這樣,這太難為情了,夫君,你饒了我吧…”
在這方面,趙蒹葭非但羞澀,而且總是無力反抗,讓周元頗為痛快。
“啊!壞蛋…處處沾花惹草,還欺負我…”
“哎别打…疼…讨厭!”
……
翌日一早,周元神清氣爽起了床,大聲道:“紫鸢,給姑爺打水洗漱。
”
很快,紫鸢端着熱水走了進來,臉色紅撲撲的,看都不敢看周元。
周元則是笑道:“紫鸢,昨晚你去哪裡睡的?”
“和青鸢擠了擠。
”
說到這裡,紫鸢擡起頭來,氣惱道:“姑爺你昨晚是不是喝多了?都走錯房間了。
”
周元眯眼道:“你都看到了?”
“嗯…沒有沒有!”
紫鸢連忙擺手道:“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聽到。
”
周元道:“你可是通房丫頭,也不知道幫你家小姐分擔一下,害得蒹葭現在都起不了床。
”
“嗚嗚姑爺欺負人!”
紫鸢都快氣哭了,渾身都在發燙,急道:“我…我還是小孩子嘛。
”
好家夥,十六歲的小孩子?這個時代許多十六歲的姑娘都做母親了。
“姑爺!有客拜訪,在門口等了很久了。
”
“卧槽!”
周元這才想起完顔黛婵昨晚的話,好像是五更天的時候會有人拜訪。
他連忙道:“快,快安排到會客廳,給人家弄點茶水。
”
他迅速洗漱完畢,穿戴好了之後,連忙來到會客廳。
隻見一個身材普通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細細品着茶。
他看到周元,當即站了起來,抱拳道:“于風參見聖使,一别三月,聖使風采依舊。
”
啊?一别三月?
周元疑惑道:“我們之前見過?”
于風笑道:“聖使莫非忘記了,雲州暴亂之時,我身穿甲胄追殺聖使,鬧了個天大的誤會。
”
“然而聖使卻大人大量,非但沒有怪罪于我,反而給了我九萬兩白銀。
”
噢,那個甲胄劍客是他媽你啊!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老子現在恨不得殺了你洩憤!
周元笑道:“原來是你啊!真是好久不見了。
”
說到這裡,周元突然想起了什麼,當即道:“等等!當時是給你一萬三千兩白銀,剩下的七萬八千兩,是讓你上交的!”
于風也愣住了。
他完全忘了這件事,就記得九萬兩銀子好多啊,夠花一輩子了。
沒想到現在說漏嘴了。
周元深深吸了口氣,道:“上個月我曾在臨安府與聖母見過兩次,還好我沒有問起此事,不然你恐怕已經被處決了。
”
于風也是冷汗直流,連忙道:“還剩了六萬兩,我立刻上交,請聖使幫我隐瞞!”
周元深深吸了口氣,道:“都給我吧,我直接交給完顔黛婵。
”
“啊?”
于風道:“那是誰?”
周元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你連暗月法王的名字都不知道嗎?你地位不高啊!”
于風當即吓了一跳,态度變得更加尊敬,道:“小的也就是幫法王處理處理雜事,不配知道法王大名,聖使,今晚屬下就将白銀送來。
”
周元點了點頭,道:“說說北城幫會的事吧。
”
他心中暗自歡喜,媽的,又搞到六萬兩白銀,這些兜裡是真的厚實起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