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緩緩打開,沉聲道:“千年來,還從沒有人能把我逼到這種地步。
”
“胡說什麼呢?你當時被緣一砍成一千多塊逃跑的時候呢?也就幾百年吧?”郁子歪了歪頭,她還想着這家夥擱那兒醞釀半天在琢磨啥呢,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無慘不動,郁子自然樂意。
反正他們隻是拖時間,能避免激烈地戰鬥自然更好。
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無慘很想解釋解釋,但又覺得解釋反而會讓自己顯得像個白癡,幹脆就不廢話了。
要拼命了。
真的要拼命了。
他,鬼舞辻無慘。
從被那個怪物砍成一千多……從被那個怪物折騰過後,就再沒有這麼大膽的行走在世間。
他必須要思考清楚,這是不是他僅有的機會。
或許逃走之後,數年之後如老鼠過街狼狽逃竄的他在面對已經真正成為無敵存在的她,會後悔起自己當初的選擇。
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拼命。
他藏了太久了,久到他都有點不認識自己了。
他是這個世上最完美的存在,是應該被人敬仰的存在。
遙想當年自己從京師殺出一條血路,沒有任何人能阻攔他的腳步。
他,鬼的始祖,鬼舞辻無慘。
今天再次以鬼王的姿态,以傲慢人世的姿态,顯現于世。
很可惜,無慘内心的激情澎湃隻有他自己能感受。
眼前的女人看他的眼神跟看白癡一樣,讓無慘稍稍有些不滿。
不,不是他白癡,是這女人太白癡了。
他想不明白,到底什麼樣的傻子,才能做到在變成鬼後也克制住吃人的欲望。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必要跟這女人争論。
因為她是白癡,是笨蛋,是不正常的存在。
捋清楚思緒後,無慘隻覺得大腦一片清醒,再沒有比現在更加透徹的時候。
無慘踏步走來,雙手舞動着長鞭掃過地面,掀起一片塵煙。
通過通透世界看清無慘動作的郁子跟炭治郎,齊刷刷喊道:“攻擊來了!”
伴随着衆人鄭重以待,無慘也動了。
“血鬼術·黑血枳棘!”無慘的血液變作荊棘,連帶着他體表那十多根觸手長鞭一起,将無慘給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朝着衆人卷來。
他的攻擊範圍或許比不上黑死牟的月之呼吸,但造成的破壞還猶有過之。
不經意擦到身旁的建築,便将其整個斬斷。
“血鬼術·血薔薇之術!”郁子揮灑而出的大片鮮血在半空中如同花朵成長般,一條條紅色的荊棘朝着無慘的攻擊迎了上去。
兩種近似的攻擊相接觸,卷動着互相磨碎了彼此的能力。
郁子不經意對上無慘那冷漠的眼睛,突然覺得他好像變了,但又說不清到底哪裡變了。
隻覺得現在的無慘跟剛才的無慘有一點不一樣。
郁子沒來得及多想,身後衆人亦是迫不及待地朝着無慘發起攻擊。
在郁子用血鬼術抵消到無慘的血鬼術後,隻要專注避開無慘體表的長鞭就行了。
這給衆人減輕了不小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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