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視覺不斷閃避着。
原本還算不錯的院子景觀瞬間便遭到猶如天災般的打擊。
地表被斬出一道道溝壑,身後的房屋驟然倒塌,四面的牆壁一面面倒下。
轟隆聲不絕。
“我的身體比不過他,不能跟他硬碰硬。
”看到這一幕,郁子的精力更專注了幾分。
無慘的速度很快,快到哪怕是現在的她都很難跟上,但那直白的攻擊方式被通透領域所克制。
不,這種速度即使是通透視覺都很難跟上。
郁子的通透視覺前所未有的運轉着。
可即使如此,無慘雙臂變化出的肉鞭,囊括的了周身近十米的範圍,幾乎無法近身。
但相同的,無慘此時也開始意識到郁子的棘手。
攻擊無法命中。
讓她不禁想到了數百年前遭遇那個怪物的時候。
明明隻是弱小的人類,明明隻要擦中一點,就足以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碾死對方。
可對方那難以想象的閃避能力就是讓他無法命中。
就像是在刀尖花叢中翩翩起舞,往往在無慘剛有動作之時,郁子就已經做出了回避的姿态。
意識到自己無法近身,郁子很快放棄了近身限制的打算,血液順着她手臂刻意留下的傷痕處不斷溢出。
在失去郁子的直接控制後,失控似地襲擊着距離最近的無慘。
那血滴先是延伸成血線的形式,或是以洞穿,或是以纏繞的方式襲擊無慘。
無慘揮舞着雙手的長鞭,輕易斬斷了當時柱們需要頻繁攻擊才能斬斷的血線。
但血線并未就此失效,而是變作更多更繁密的短小線條,就好像綿綿不絕一樣。
即使被他砍成隻剩下最後一點,也會宛如活物一樣不斷朝着其他血滴彙聚。
甚至因為無慘的攻擊,緻使不論是數量還是密集程度都遠超一開始。
森寒的氣息從這些血滴中不斷迸發出來,很快就在地表和空中産生影響。
動作逐漸變得緩慢,肺部像是遭受到了侵蝕,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幾分。
無慘頭一次生出棘手的想法。
那個血鬼術……不像是受到控制的樣子……
就好像,擁有自我意識一樣。
從未見到過這種程度的血鬼術。
那是跟童磨很像,但能力更加全面,層級完全不同的血鬼術。
不僅僅是靠寒氣和冰刺攻擊造成傷害。
嚴格來說,那個女人的血鬼術應該操控自己的血液才對,寒氣是附屬産物,而塑形隻是表現的形式。
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發僵硬,無慘的臉色陰沉了幾分。
這樣下去,他還真拖不過。
難道要叫上黑死牟?
那也太沒面了。
他剛剛才用老闆的威嚴喊退了人,現在又把人叫回來。
丢不起丢不起。
無慘黑着臉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自己扛。
?
注意到無慘臉色陰晴不定,郁子挑了下眉。
你不動,那她可就要動了。
可就在她準備操控血液一點點壓縮無慘的攻擊時,無慘的身體有了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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