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劍士們并不知曉危險已經悄然來臨,奮力地在鍛煉着。
從其他人那裡畢業的隊員紛紛都給悲鳴嶼行冥送去了,搞得他那裡有些人滿為患。
隊員們顫顫巍巍地看着被瀑布沖刷得腦子發昏的劍士,被其他人習以為常的擡走,整個就是一人間煉獄加強版。
而通透領域的開啟,則是在白天火熱的進行着。
隻是訓練的成果微弱,那個能力果然不是簡單的抵達極限就能達成的。
期間為了抵達極限逼出自己的潛力,甚至不惜把自己逼得腦殼發昏,口吐鮮血。
如果不是郁子能看清他們的身體情況,這種訓練方式還真有點危險。
而與此同時。
無限城。
“還沒找到嗎?鳴女。
”鬼舞辻無慘端坐在王座上,一手拿着地圖,一手優雅地端着一杯血酒抿了一口,面無表情的問道。
他的身前,是端坐在牆壁前,雙手懷抱琵琶的鳴女。
隻見此時的鳴女,原本隐藏在頭發之下的面容盡數顯現。
一顆碩大的眼球覆蓋面容,上有‘肆’字樣的文字,滿臉的青筋連接着眼球,看上去十分的猙獰。
漆黑的長發攀附在背後的牆壁上,如同樹根般攀附蔓延開來。
随着她手中琵琶發出聲響,那一根根長發如同活物般扭動延伸。
那一根根長發所鍊接的,便是一個個監視用的眼球。
鳴女維持着彈琵琶的姿态,輕聲道:“萬分抱歉,那個女人似乎知道我們在找她,并沒有在鬼殺隊的駐地現身。
”
找到鬼殺隊的駐地已經過去有幾天了,雖說還沒有完全将駐地翻個底朝天,但也算是找完了大部分居所,但就是沒能找到那個女人的身影。
無慘并不意外,指着地圖的另一側:“接下來就探索這邊吧。
”
數百年前就蟄伏起來,事到如今出現是覺得能勝過他了麼?
那張面容……的确無法讓人忽視不見。
但無慘從心底裡清楚,若是那個女人有斬殺他的能力,這數百年間大有機會在。
即使面容相同,也未必有那怪物的一半的實力。
無慘腦海中想到黑死牟的長相,如果不是在黑死牟身上先入為主,他當初碰到那個怪物的時候,就不會那麼輕敵。
初次看到黑死牟的時候,那個男人體内蘊藏着的身為強者的氣息,在人類之中已屬罕見。
數百年來無慘沒有見過比黑死牟更強大的人類,讓他對人類,對會呼吸法的劍士産生了誤解。
所謂的呼吸法的劍士,大概也就那樣了。
但僅僅隻是在那之後沒多久的時間,他遇到了那個怪物。
初看時氣息羸弱如同蝼蟻般的普通人,卻在下一刻将他徹底擊潰。
鬼舞辻無慘臉色陰沉地抓着心口。
呆膠布……
那種怪物出現一次就已經是奇迹了,不會有第二次了。
那女人不過是碰巧得了他的恩賜,跟珠世一樣苟延殘喘活下來了而已,還妄圖将他誅殺,不過是癡人說夢。
從黑死牟的記憶中可以看到,那女人隻是小有天賦,根本沒辦法使用日之呼吸,實力雖然不差,甚至能跟黑死牟相提并論,但對他來說也算不上威脅,頂多就是有些棘手。
想到這裡,無慘紅色的眸子眯了眯。
還是說那女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