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紮誰來的,隻要不是紮她就行。
産屋敷耀哉嘴角維持着柔和的笑意:“這位一定就是珠世小姐了吧?”
“不,我是郁子。
”珠世面無表情地坐到郁子的位置上,掏出針筒就往産屋敷耀哉的手臂上紮去。
衆人:“……”
郁子張了張嘴,很想還回去,但到底是沒敢。
産屋敷耀哉哭笑不得,他是看不見,不是聽不見。
兩個人的聲音還是分得清的。
話說回來,珠世小姐明明給人很沉穩的感覺,果然是因為在郁子小姐面前嗎?
“你的血液很有研究價值,還請允許我進行嘗試。
”珠世抽走一支滿是鮮血的針劑。
衆人:“……”
不不,你已經抽了啊!!!
無力吐槽。
珠世收起血液,朝衆人微微颔首後,轉身離開了。
“孩子們一整天沒睡,剛睡下一會兒,我去叫他們。
”産屋敷天音這時想起剛剛睡着的孩子們,她們一定也期待着跟父親‘相見’。
“失禮了。
”産屋敷天音緩了緩,起身擦去眼角淚水,拉開房門去找人了。
說是找人,大概率也是想平複下自己激動的内心吧。
郁子目送産屋敷天音離去,回頭看向産屋敷耀哉:“覺得怎麼樣?”
産屋敷耀哉收回看着妻子背影的視線,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
就像是清晨的冷空氣進入肺中,一股難以想象的清明透徹湧上心靈跟思緒。
“就像是爬過逼仄昏暗的隧道,豁然開朗,眼前一片大好風景?”郁子嘴角微揚着。
産屋敷耀哉神色一怔,笑道:“郁子小姐的形容很貼切。
”
郁子隻是笑着。
這種頑疾康複的感覺,她深有體會。
簡直整個人都輕松了。
當然,要是讓她在肺病跟産屋敷一族的詛咒上選一個糾纏自己的話,那她說什麼也不會選詛咒。
畢竟,難受是能忍的,變醜是忍不住了的。
“但是,詛咒并未根除,隻是将你的體表血肉進行了重組再生……”郁子示意他看向自己手臂,“你看,仔細看的話紫色斑塊是不是已經隐隐浮現出來了?”
産屋敷耀哉眼睛專注了幾分,果然看清了那白皙的皮膚下,隐隐泛着些許紫光。
正如郁子所言,大概用不了多久他的身體就會重新變回那副破破爛爛的模樣。
蝴蝶忍面露不忍的道:“目前的反彈程度來看,隻要一個月的時間,主公大人就會再次失去視力跟身體健康。
”
“無須擔心。
”産屋敷耀哉眼睛微閉,心态十分的平緩,“能夠再一次看到天音……看到大家,就已經足夠了。
”
郁子随口安慰:“放心好了,有我吊着你的命,接下來隻要搞定鬼舞辻無慘,你的詛咒就能解除。
”
要問她是哪裡來的底氣?
集天賦與努力一身的超級藥師珠世給的。
真是話粗理不粗。
産屋敷耀哉面帶微笑
“對了,有件事我之前沒時間問。
”郁子突然問道,“關于善逸的師傅,他爺爺的事……”
“關于這件事。
”産屋敷耀哉含笑點頭,“我将郁子小姐寫下的信連帶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