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郁子跟着祢豆子和神崎葵四處看了看,炭治郎則是跟時透無一郎進行了一番友好的交流。
這孩子雖然不太會說話,但面對炭治郎的溫柔也有些難以招架,話變多了不少。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記憶開始複蘇了。
郁子記得忍說過産屋敷天音提到過,無一郎失憶前是個很溫柔的孩子。
跟現在完全是兩張面孔。
似乎更像是他那個死去的哥哥。
好像是叫有一郎來着?
等了大概十多分鐘,衆人抱起剩下的東西離開了時透的宅邸。
郁子則是幫着衆人一人分擔了一些。
就是苦得祢豆子想幫忙卻被郁子搶先一步,完全沒有機會插手,隻能一臉無奈地跟在衆人身後。
“下一站是?”
“是蜜璃家。
”
炭治郎樂呵呵傻笑:“甘露寺小姐啊,鍛刀村分别後就沒見過了,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
”
神崎葵無語了都,“剛才你好像也是這麼說的。
”
郁子默默補充:“而且,兩周不到根本算不上久。
”
“額……”炭治郎嘴角微微抽搐。
衆人說話間,耳邊已是能聽到甘露寺宅邸内發出的聲響。
蝴蝶忍笑着道:“蜜璃負責的好像是身體柔韌性。
”
“柔韌性?”郁子一臉不解,“那玩意兒有什麼好練的?”
倒不是說打架不能用上,柔韌性好的話,能做到像甘露寺蜜璃那樣的高難度動作,完成一些難以想象的操作。
但是……她就是覺得一大群老爺們練這個東西有點怪怪的。
想象不出來。
……
“啊~”
“額~”
“嘿嘿……”
郁子一臉呆滞地站在甘露寺宅邸的道場門口。
這裡是地獄嗎?
不然為什麼要讓他看到這麼辣眼睛的東西?
練習柔韌性也就算了,為什麼要穿上這麼惡趣味的衣服?
等等……
在一群羞恥跟痛苦并存的鬼殺隊劍士中,有着一位反應截然不同的選手。
我妻善逸正身穿體操服,舞動着宛如芭蕾般的身姿,手中的絲帶在半空中環繞,臉上正湧現出癡漢般的變态紅暈。
如果忽視那長相跟體型的差距,單論技藝已經是堪稱出神入化。
一副已經沉迷其中的樣子,跟其他人完全是兩個畫風。
郁子有些艱難地挪開視線。
啊,她的眼睛快要瞎了。
這種感覺,很難說明……
跟她有相同的想法還有同樣被雷得不輕的蝴蝶忍跟神崎葵。
“别看。
”郁子默默捂住祢豆子的眼睛,将她往屋外推去,“去外邊玩吧。
”
“别走遠了。
”
祢豆子還沒反應過來,便聽到遠處傳來甘露寺蜜璃驚喜的聲音。
“啊!大家怎麼來了?”
甘露寺蜜璃看到衆人的身影,一陣奔跑過來,帶着波濤洶湧般的人心。
看得周圍剛才還因羞恥和疼痛戴上痛苦面具的隊員紛紛露出憨态,至于某個變态,就更不用說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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