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真以為自己要死了!”
“我死了倒是無所謂,可我那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怎麼辦?”
三個老婆了不起啊!
郁子有些不耐煩的道:“你要是實在沒事可做,我可以幫你松松骨頭。
”
“請過。
”宇髄天元面色一正,讓開路來。
郁子斜了他一眼,轉頭朝祢豆子道:“不過既然遇上了,祢豆子,你手上的箱子可以遞給這白癡了。
”
宇髄天元驚訝地看着衆人抱着的箱子:“箱子?說起來你們這是抱的什麼?”
神崎葵吐槽道:“你現在才注意到嗎?”
郁子淡淡道:“抱的箱子啊,你不都看到了嗎?”
宇髄天元一時語噎,幹咳了一聲:“不說就算了,待會兒本大爺自己看。
”
“我的血做成的藥劑,待會兒由你分發給那些隊員。
”郁子還真怕他搞砸了,解釋道,“你應該明白怎麼用吧?”
宇髄天元眼睛一瞪:“這些全都是嗎?”
等等,分發給隊員……
該不會是人手一份吧?
郁子眉頭一挑:“有意見嗎?”
她保證,這家夥要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她就揍死這二貨。
本來被紮了那麼多針就夠難受的了,她可不想還被人……
“不,隻是覺得你這女人還真是不太可愛。
”宇髄天元聳了聳肩,感慨道,“明明再溫柔點就好了。
”
郁子眼皮輕跳:“有沒有可能,對你這種白癡不需要……”
郁子話沒說完,蝴蝶忍率先繃不住了。
竟然敢當着她的面……
蝴蝶忍淡淡出聲:“宇髄先生。
”
“嗯?有什麼事嗎?蝴蝶?”宇髄天元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蝴蝶忍眸子微擡:“你想死嗎?”
“……”宇髄天元渾身一震。
什麼?他幹什麼了?
為什麼一開口就是要他命?
“你……”宇髄天元嘴角微微抽搐。
姐姐那麼溫柔,妹妹卻是個爆炸桶呢。
惹不起惹不起。
搞不懂發生了什麼的宇髄天元果斷選擇了閉嘴,從祢豆子手裡接過的箱子。
郁子叮囑道:“記得别讓他們亂用,那是要用在跟無慘的決戰中的。
”
别把那玩意兒當成随手可得的消耗品,一點磨皮擦傷就用。
她遭不住。
炭治郎揮手跟他道别:“那,宇髄先生,再見了。
”
宇髄天元疑惑問道:“嗯?炭治郎你不留下來訓練嗎?”
“诶?我……”
蝴蝶忍面無表情的嘲諷道:“說來也是呢,跟你不同,炭治郎可是十五歲就成為了柱。
”
“你會沒意識到也在情理之中。
”
“畢竟,二十三歲的你已經快走到頭了。
”
真,快走到頭了。
臉上已經出現酷似樂譜斑紋的宇髄天元戴上了痛苦面具:“我,我隻是想逗逗他而已……”
喂喂,他到底做了什麼?
為什麼突然就對他發起了攻擊?
他開始想念自己的老婆們了,如果她們在,肯定不會看自己被這群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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