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反過來聽才行。
讓他回去,其實是不想他離……
砰!!!
大門緊閉,炭治郎睿智的表情還僵在臉上。
一……一定是哪裡他弄錯了。
……
“噗~”
蝶屋走廊上,聽完炭治郎說服義勇全過程的郁子險些将嘴裡的花茶給噴了出來。
炭治郎:“…不是您說義勇先生的話當成反話聽就好了嗎?”
郁子嗆了兩下,哭笑不得地看向他:“我是不好聽的話啊。
”
炭治郎:“可那就是不好聽的話啊。
”
郁子翻了翻眼白:“隻是讓你離開那裡算不好聽了?”
炭治郎嘴角微微抽搐,想到:“對了郁子小姐,義勇先生說他不是水柱,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水柱?”郁子皺了下眉。
她不太能記得劇情人物的發展,小本本上并沒有記錄太多有關義勇的事,鱗泷師傅那裡也沒有太多聊到義勇的事情。
隻知道義勇是個面冷心熱不會說話的人。
要說他為什麼覺得自己不是水柱,郁子也不太清楚。
這話的意思應該是義勇覺得自己配不上水柱的稱呼吧?
想來應該是跟以前的事有關,而有關義勇的事,她能想到的就隻有那個帶着消災面具的锖兔了。
似乎是跟義勇一屆的,然後死在了最終選拔。
非要說的話,郁子隻能跟這聯系到一起,但她也搞不懂義勇的想法。
郁子搖了搖頭:“抱歉,我也不太清楚。
”
“你如果想知道,可以去問問看香奈惠,她大概能知道些什麼。
”
作為鬼殺隊内最受歡迎的女性,香奈惠跟誰都能很好的聊到一塊兒。
“這樣啊。
”炭治郎略顯遺憾。
這時,遠處一隻鎹鴉飛來。
“郁子小姐,珠世大人有請。
”
是産屋敷耀哉送給珠世用來聯絡的鎹鴉。
因為身為鬼,她跟愈史郎出門找人不是那麼方便,鬼殺隊裡也不是所有人都對他們沒有意見。
除了柱以外,少有劍士知道她們的存在。
就像現在仍然有不少劍士不知道她的身份的,隻知道蝶屋這邊住了個劍術比肩柱的女劍士。
珠世找她麼?
“我馬上就去。
”郁子點了點頭,轉頭朝炭治郎道,“義勇不擅長跟人交流,你多纏着他想必他很快就會無法忍耐。
”
炭治郎撓了撓頭:“是嗎?”
郁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總之,小夥子加油吧。
”
炭治郎愣了一下:“郁子小姐是從義勇先生的劍型得到什麼啟發了嗎?”
“嗯?為什麼這麼說?”郁子略顯疑惑的道。
炭治郎比劃了兩下:“因為,郁子小姐看上去好像很輕松的樣子。
”
他之前嗅到郁子身上的氣味一直有種很着急,很心焦的感覺。
現在那樣的感覺就沒有了。
郁子怔了怔神,想到昨天的事情,不禁面色微紅地幹咳了兩聲:“沒什麼。
”
他嗅到了謊言的氣味。
炭治郎撓了撓頭,也不想去追究郁子小姐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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