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雪之呼吸劍型強到爆好嗎?
如果不是日之呼吸是他們代代相傳的神樂舞,是适合他體質的呼吸法,他都想讓郁子教他雪之呼吸了。
一直被郁子虐的炭治郎,對郁子的招式可以說是深有體會。
郁子解釋了一句:“我是指純粹的雪之呼吸劍型。
”
純粹的?
“可是,我覺得郁子小姐的劍型都很厲害啊。
”炭治郎抓了抓頭,他對雪之呼吸的劍型是不太了解,但他覺得從郁子小姐手裡砍出來的招式,就沒有弱的。
“是嗎?”郁子也跟着怔了一下。
她覺得自己的劍型太單調,太容易被看穿了。
而忍覺得她可以去向其他的柱汲取經驗。
炭治郎則是覺得她的劍型已經很厲害了。
這大概就是一千個人眼裡一千個那啥吧。
不過不管是繼續研發她的劍型,還是借鑒其他呼吸法的劍型,郁子都覺得有必要了解下其他人的劍技。
她将目光投向一直沒有開口的富岡義勇身上。
富岡義勇無神的眸子跟她對視,沉默了片刻,開口道:“你這樣的人,我沒法教。
”
……
靜。
死一般的靜。
炭治郎嘴巴微微張大。
完了,要吵架嗎?
是要吵架嗎?
是要吵架吧?
郁子小姐肯定不是那種被人怼還不還口的類型。
炭治郎大腦飛速運轉,已經開始思考到底要幫誰了。
幫郁子小姐?那義勇先生肯定會覺得失望。
幫義勇先生?那郁子小姐肯定也會失望。
就在炭治郎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郁子的聲音突然想起:“是嗎?沒有哦,我覺得義勇先生也很厲害哦。
”
“?”炭治郎跟祢豆子齊刷刷投去不解的目光。
郁子微微一笑,沒有解釋什麼。
她剛剛破解了義勇話裡的意思。
‘你這樣的人,我沒辦法教。
’
他真正想表達的應該是,‘你這麼有才能的人,我這個廢物怎麼能教?’
嗯嗯,這是誇她的話。
富岡義勇眼睛微微睜大,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物,一臉驚訝地看着郁子。
她聽得懂我的話?
其他人明明總會誤解他來着。
“你……”富岡義勇剛一開口。
“義勇先生不用妄自菲薄,我從呼吸的節奏就能感受到,你在水之呼吸的修行上很有天賦,即使是戰國時代的水柱,也未必能做到這種程度。
”
義勇震驚了,又覺得自己配不上這樣的話。
富岡義勇眼睑微垂,放在大腿上的雙手稍稍攥緊:“不,我……沒有那麼厲害。
”
郁子擺了擺手:“不不,呼吸法傳承至今,水柱以及其他使用者更是不知多少人,能自主開發劍型的人少之又少。
”
其中自然也存在失落,或者不适合的劍型沒能傳承下來。
但總歸是有天賦的人才能做到的事。
看兩人似乎真的有在溝通,炭治郎跟祢豆子也震驚了,一臉懵地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
怎麼回事?
他們好像沒有吵架。
已經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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