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稍稍回退,在郁子撞上玉壺的時間。
此時的客房内,炭治郎一行人正開心地吃着夜宵,閑聊着。
善逸正裝作一臉冷淡的樣子,眼神睥睨地看向一旁的小鐵:“我說,泡茶,明白了嗎?”
小鐵拍了拍手掌:“對對對!就是這樣子!!!”
“我來!”伊之助一把推開善逸,雙手抱胸,“雖然覺醒了斑紋,但你們還差得遠呢!”
搭配上他那豬頭,讓在場連帶着玄彌都忍俊不禁地拍打着大腿。
一周下來,他已經跟上這群白癡的腦回路了。
對郁子的态度也比一開始好了很多,但一直對方吊起來打,要說心裡沒點煩躁那是不正常的。
所以現在能看到衆人搞怪郁子,别提有多搞了。
善逸更是肚子疼得趴在了地上,笑得掉淚地拍打着地闆:“一模一樣!!!”
看着衆人發言甚是危險,炭治郎額角一絲絲冷汗滑落,這要是被郁子小姐看到,會死的吧。
絕對會死的吧。
會被大卸八塊吧?!
“他們在幹什麼?”時透無一郎面無表情地喝着茶,完全搞不懂旁邊人的腦回路。
“在……”作死吧。
炭治郎有點說不出口,幹脆轉移了話題,道:“說起來,時透君你過來是?”
時透無一郎對他們的态度雖說比一開始已經好很多了,但炭治郎邀請他晚上過來玩的時候都是被拒絕了的。
這還是時透無一郎第一次主動找上門來。
炭治郎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時透君這個人,除了就斑紋的事情跟郁子小姐低了下腰,其他時候都懶得搭理他們。
時透無一郎放下茶杯,面無表情的道:“嗯,我是想問一下,你知道一個叫鐵穴森的鍛刀匠嗎?”
“鐵穴森?我當然認識了。
”
就是幫伊之助鍛造新刀,被伊之助氣得火冒三丈的那個,在他們初來鍛刀村的時候,還跟着鋼鐵冢先生一起過來迎接他們來着。
“鐵穴森現在是我的鍛刀匠,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炭治郎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
“好像從那天鋼鐵冢先生離開後就沒看到過他了,是跟着一起離開了嗎?”
“要不然我們大家一起去找找吧?”
時透無一郎眉頭一皺,“算了,反正還沒到約定的時間,是我太心急了。
”
炭治郎眼睛更亮了幾分,這是時透君嗎?
頭一次說了這麼多話。
跟郁子小姐的獨顯于面的冷淡不一樣,炭治郎覺得時透君的冷漠是由内而外的,打從心底裡沒有這種感情的。
至少郁子小姐很多時候還會一臉溫柔地看着他們。
對于炭治郎等人來說,的确是姐姐一樣的存在。
嗯,雖然偶爾有點兇就是了。
“炭治郎,你跟郁子小姐認識最久,知不知道她什麼丢人的黑曆史?”善逸突然找了過來,一把薅住炭治郎的脖子。
炭治郎冷汗開冒,讪讪一笑:“不……不太清楚呢。
”
隻有這種事,他絕對不想跟善逸一起胡鬧。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