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刀村,工坊前。
“夢到我了?”
“哈?夢到郁子小姐了?”
疑惑聲,驚訝聲,響成一片。
善逸伸手拽住炭治郎的衣領,鼻孔中噴出兩串白汽:“喂小鬼,區區十五歲不要給我胡思亂想啊!”
“不是啊善逸。
”炭治郎從善逸手中掙脫出來,遲疑片刻,臉上帶着猶豫的神情,“我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我好像夢到了那位緣一先生。
”
“就是那位起始呼吸的劍士。
”
“夢到他跟郁子小姐還有我的祖先在一起。
”
蝴蝶忍食指撐着臉頰:“會不會是因為郁子跟你提到過一句,因此聯想到了?”
“所謂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
炭治郎遲疑道:“我也不明白,但那個夢很真實,我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
”
蝴蝶忍歪了歪頭:“是清醒夢嗎?”
郁子思索片刻,詢問道:“那,你知道自己先祖的名字嗎?”
她是沒有跟炭治郎說過祖先的名字,隻是提到過一句,有這麼一個人。
“炭吉。
”炭治郎沒有絲毫猶豫。
郁子眼睛微微睜大:“的确是炭吉……”
“會不會是你不小心說漏嘴了?”伊之助無所事事地摳着豬鼻。
郁子搖了搖頭:“不,我記得很清楚,并沒有告訴過炭治郎這件事。
”
“誰又說得清呢?你的記憶不是已經快退化成魚……”
砰!!!
一拳将伊之助擊斃,郁子收回冒着白煙的手:“還有一個證明方法。
”
蝴蝶忍:“什麼?”
郁子正經的問道:“提問,緣一的斑紋長在哪裡?”
“額頭!到眼睛下方,和我的很相似。
”
善逸翻着白眼:“會不會是你代入感太強了呢?”
“不,炭治郎說對了。
”郁子驚疑不定地看着炭治郎。
他們兄妹三人的斑紋,緣一的是在額頭上,她的是在側臉到脖子,而黑死牟則有些像她跟緣一的綜合,額頭跟脖子上都有。
這種東西如果沒有親眼見過,是肯定沒辦法得知的。
善逸瞪大了眼睛:“不會吧?那位劍士不是戰國時代的人物嗎?”
炭治郎雙手一攤:“所以我才說搞不懂啊。
”
郁子扭頭朝蝴蝶忍問道:“忍怎麼看?”
蝴蝶忍剛才聽到郁子肯定的答案後,就微微低垂腦袋,思索起來,聽到郁子的詢問,不由得沉吟一聲。
“嗯~大概是跟遺傳有關吧?遺傳基因,遺傳記憶之類的。
”
郁子嘴角一抽:“聽上去就很扯。
”
“可是除了這麼想,就沒有别的答案了吧?”
“也許是托夢呢?”伊之助不知何時從地上爬了起來,憨聲憨氣的道。
郁子愣了一下:“那他不該給我拖嗎?”
到底誰才是親人啊!
蝴蝶忍側目:“可是郁子晚上很少睡覺吧?”
郁子:“……”
她竟然無法反駁。
當然,郁子感覺托夢的說法也很扯,都過去幾百年了,還不轉世投胎?
郁子歎了口氣,耷拉着眼皮看向炭治郎:“托夢的話,緣一有跟你說什麼嗎?比如他能不能附在你身上戰鬥之類的?”
衆人:“……”
你這更離譜了啊喂!
炭治郎臉皮抽搐兩下,微皺着眉頭道:“雖然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