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郁子不禁回眸,這人是什麼老好人的性格嗎?
不過……
郁子轉而一想,鯉夏花魁在花街大有名氣,或許能從她口中打聽到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打擾了。
”
郁子微微颔首,來到鯉夏身前坐下。
“啊,請稍等片刻。
”鯉夏将小桌子挪了過來,斟茶推到郁子跟前。
“請。
”
“謝謝。
”郁子輕點頭,拿起茶水輕抿了一口,“說來,我的确有事情想跟您打聽一下。
”
“請說。
”
“關于須磨的事情。
”
鯉夏微一愣神,遲疑道:“您和炭子是?”
郁子不确定的回道:“朋友,姐姐之類的關系吧。
”
鯉夏眨了眨眼,的确很像呢,一樣的紅頭發,“原來如此,難怪您會打聽小須磨的事情,不過……”
鯉夏苦笑着搖了搖頭,“可能要讓您失望了,關于小須磨的事情,我并不知情。
”
炭治郎之前就詢問過這事。
是真的。
她的心跳速度沒有絲毫變化。
郁子又問道:“花街這邊經常會有人失蹤?”
“這裡是這樣的。
”鯉夏眼睛微閉,“說是失蹤,但也不能排除逃跑的可能。
”
“到底如何,就隻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
“自殺,逃跑,失蹤說起來就是這麼回事吧。
”
“身在遊郭,就沒有我們自由選擇的權利。
”
完全不知道嗎?
藏得還真好啊。
這種灰色地帶,隻要不是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吃人,失蹤的人也隻會被當做逃跑對待,完全不會引人注意。
不能在這裡晃下去了,鬼應該不是在炭治郎這邊。
打定主意離開,郁子眼眸輕擡,不經意的問道:“你有想過逃走嗎?”
“逃走?”鯉夏突然露出溫和的笑意,“再過兩天我就離開了這裡了。
”
“離開?”
“嗯,居然會有人願意娶我這種人……”
郁子從她臉上看到了幸福的表情。
她原本隻是聽到鯉夏的感慨,臨走之前随口問了這麼一句。
但是……
這種行為,好像是叫插旗子來着?
就像打完這場仗就回家結婚……
說是直覺也好,說是插旗子也好,郁子莫名的覺得這個女人可能會遇到危險。
郁子微笑道:“恭喜你重獲自由。
”
“謝謝。
”鯉夏面露笑容。
郁子微微低頭:“我就不打擾了,炭治郎那孩子承蒙您照顧了。
”
鯉夏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連忙道:“沒有的事。
”
“告辭了。
”
……
“所以說,我那邊有鬼啊!”
“長這樣的張牙舞爪!”
屋頂,伊之助雙臂伸展做出滑稽的樣子。
面對兩人的打鬧,宇髄天元心情沉重的道:“善逸失蹤了。
”
人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他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異樣。
郁子眸光微動,伊之助跟善逸那邊同時出事。
果然哪裡不對勁。
如果那鬼是從外界移動,那宇髄天元不可能毫無察覺。
也就是說……是從地下嗎?
宇髄天元背對着衆人:“都是我的錯,我因為想救老婆已經誤判好幾次了。
”
郁子掃了他一眼:“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
“炭治郎,伊之助。
”郁子站起身來,“跟着這家夥,别讓他不小心喪命了。
”
宇髄天元嘴角微微抽搐:“喂喂,你确定沒有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