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疑惑回頭:“為什麼?”
宇髄天元斜了她一眼:“那個小鬼不是你的繼子嗎?”
“你就看着他吧。
”
“到底是誰在說炭治郎是我的繼子?”郁子挑了挑眉,有些無語,“而且我又不是柱。
”
“隻是說法,要說師徒也行。
”宇髄天元改口道,“不過我看你比真的師傅還要關心他。
”
“那個傳說中的起始呼吸真的有那麼厲害?”說到這裡,宇髄天元不禁扭頭詢問。
值得這麼關注。
郁子突然矗立不動,擡頭仰望夜空。
宇髄天元:“喂?”
“……或許沒那麼強吧。
”良久,郁子深呼吸一口氣。
至少……,她沒能從炭治郎身上感受到半點安全感。
大概是年齡限制了肉體的成長,哪怕是炭治郎如今已經覺醒了斑紋,對于郁子來說還是太弱了。
能幫忙的地方太少了。
這個年齡段能跟上弦末席碰一碰已經很厲害了,但或許是郁子對他的期望太高,總覺得能使用日之呼吸不該這麼弱,應該更厲害一點才是。
想到這裡,郁子就不禁自嘲。
自己白活了幾百年都打不過黑死牟跟無慘,偏偏喜歡将希望寄托到隻有十五歲的‘主角’炭治郎身上,真是有夠丢臉的。
見她一臉沉重的樣子,宇髄天元一時找不到話說。
兩人就這麼一路無話的回到了藤之家。
一回到藤之家,郁子立馬扯掉頭上的發簪,如瀑般的赤色長發垂落而下,帶走了頭頂的沉重。
郁子将笨重的和服換成自己的衣服,整個人感覺像是卸掉了一身的枷鎖,輕松得呼吸都順暢了幾分。
果然她還是更喜歡穿這種輕便的衣服。
回到聯絡的房間,宇髄天元也是換回了尋常的裝扮,後背背着兩把日輪刀。
“總之那個小鬼就拜托你了。
”見郁子走進,宇髄天元聳了聳肩,“藤之家這邊留了你的房間,明天記得回來報告情況。
”
“還有,把他們帶上,如果有緊急情況就将他們放出來。
”
“什麼?”郁子愣神間,宇髄天元朝她走來,并将寬大的右手打開,露出掌心的……
老鼠。
額頭上綁着跟宇髄天元類似的寶石帶,兩隻腳站立在掌心中。
這是宇髄天元所差使的忍獸‘筋肉鼠’,經過特殊的訓練具備極高的智力,力量之強能輕易地舉起一把幾公斤重的日輪刀。
郁子抿了抿嘴,有些犯惡心:“好惡心的老鼠。
”
宇髄天元破大防,怒吼道:“你這女人到底什麼審美?!”
“看看這華麗的姿态?!看看這優美的身體曲線!”
說話間,他掌心的老鼠還十分默契地配合他,像是健美冠軍般展示着自己的肱二頭肌跟背肌。
“你說啊!看到了嗎?!”
“好惡心……”郁子後退兩步,臉部的表情給人一種穩不住想吐的感覺。
宇髄天元瞬間石化。
筋肉鼠蹲在宇髄天元掌心中畫着圈,自信心暴跌。
“夠了!我走了!”宇髄天元氣鼓鼓地準備離開。
郁子突然喊道:“等等。
”
“幹嘛!”宇髄天元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