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家夥,還真是好懂啊。
郁子看着三人各不相同的表情,心裡暗自吐槽。
伊之助看不清臉,但從他那高高揚起的拳頭來看,他很興奮很激動。
炭治郎更多的也是驚喜。
而善逸……這家夥就更好懂了,畫風都快灰白了,渾身上下大概沒有一處樂意的。
郁子輕聲道:“善逸,如果不願意的話,最好不要勉強自己。
”
聽到郁子的話,善逸先是臉上一喜,然後注意到炭治郎跟伊之助激動的表情,臉上閃過一陣掙紮,最後欲哭無淚地搖了搖頭。
“算了,我還是跟他們一起好了。
”
那臉上的表情可謂是寫滿了糾結,堪稱影帝級的表演。
郁子不禁嘴角輕輕勾起。
我妻善逸這個人,如果是他一個人的話,可能就沒有這麼堅定了,但他跟炭治郎和伊之助兩人相處這麼久,三人之間早就有了感情。
即使心中恐懼,他也不會隻讓炭治郎跟伊之助兩個人去面對危險。
說得簡單點就是,這家夥是屬于那種會一邊埋怨一邊幫忙的類型。
讓人好笑的同時又難免感動。
“既然大家都很有信念,那我先說說斑紋的開啟方法吧。
”
郁子自左手掌心拔出血琳琳的修長刀刃,随手挽過一個劍花,大片的血迹傾灑在地面上形成梅花點點,被鮮血覆蓋的刀身顯露出精緻的雪白。
善逸不禁打了個寒顫,雖然早就從炭治郎口中得知郁子是鬼的事實,但看到這麼血淋淋的場景果然還是很可怕。
郁子小姐跟祢豆子醬完全不同,祢豆子醬的聲音一聽就明白了,但是郁子小姐的聲音卻甯靜得可怕。
不,說是甯靜,用死寂來形容更合适。
他之前雖然感覺奇怪,但因為郁子經常在白天行走,善逸從來沒有往那方面想過,誰知道郁子小姐竟然已經成功克服了陽光。
郁子簡單的解釋一番:“開啟斑紋說起來其實很簡單,就是在生死極限中尋求突破,隻要能達到極限突破,斑紋就能自然而然地浮現。
”
善逸聲音打顫的問道:“那要是沒突破呢?”
郁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當然就是死了。
”
“不~”善逸鬼叫一聲,開始扒拉炭治郎跟伊之助,“呐,呐,我們走吧!”
郁子有些忍俊不禁:“開個玩笑,我會根據你們的身體狀況來判斷你們的極限,不會有太大風險。
”
風險肯定還是有的,但絕對沒有跟上弦鬼月戰鬥時臨陣突破來得大。
因為郁子會留手,他們不會。
“别開這種玩笑啊!我腿都不聽使喚了!”善逸腿腳有些發軟。
郁子善意地提醒道:“善逸,現在就腿軟的話,待會兒會站不穩的。
”
善逸驚叫一聲,一左一右拉着兩人:“好可怕!!!”
伊之助一巴掌拍了過去:“笨蛋,松手!”
炭治郎也是無語地扒開他的手:“善逸,别鬧了。
”
“但是~”
這家夥是個活寶啊。
杏壽郎叉腰大笑:“哈哈哈,你們真有熱情啊!”
這家夥也沒差啊。
“這場戰鬥,你們就将我當做惡鬼來對待就行,隻需要想着砍斷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