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殺隊大本營,醫務室。
“你說斑紋?”繼國岩勝一臉驚訝地看着自家妹妹。
準确來說,是自家妹妹臉頰上的紅色斑紋。
竟然真跟緣一的,有幾分相似。
郁子微微颔首,“當時我差點死在惡鬼手中,就是突然覺醒的斑紋救了我一命。
”
“從我的理解看來,應當是身體突破極限之後才能掌握的能力。
”
繼國岩勝震驚地看着郁子,全然不解她口中的話語。
在郁子之前,不管是鬼殺隊也好還是岩勝也好,都隻把緣一額頭的斑紋當做是天生的胎記。
直到郁子現在也跟着覺醒了斑紋。
沉默片刻,岩勝握了握拳:“你說身體變強?”
“嗯,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理,但實力的提升我還是能明确感覺到的。
”
休養了幾天的郁子,已經從虛弱中恢複過來,她能明确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岩勝猛地起身,握緊腰間刀柄:“跟我去訓練場。
”
他要親自驗證這個猜想。
怎麼可能會有這麼荒謬的事情,
一旁的醫師連忙道:“這怎麼行,郁子小姐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
”
“我覺得已經好……咳咳。
”郁子笑着說道,恬靜的神色微微變化,止不住的咳嗽兩聲。
醫師歎了口氣:“您的肺部受到了嚴重的凍傷,以目前的醫療水平無法完全根除,想必呼吸法的使用也會受到影響。
”
岩勝眉頭微皺:“怎麼回事?”
郁子搖了搖頭:“隻是被那惡鬼耍了一道罷了。
”
覺醒斑紋便活不過二十五歲。
在知道這一事實的前提下,郁子對于肺部的疾患并不顯得在意。
而且,比起那些剛學會呼吸法,便慘死在惡鬼手中的劍士們,她要好太多太多了。
至少,她還活着。
上了戰場還能活着下來,已經足夠幸運了。
見此,岩勝也不好再強迫她,“那你好生休養吧。
”
說罷,便要轉身離去。
“等等。
”郁子從病床起身。
醫師小姐慌忙地想要上前攙扶。
郁子拒絕了她的好意,道:“醫師小姐,您應該清楚我的情況才是。
”
醫師頓了頓,歎了口氣:“肺部上的問題,我會想辦法的。
”
“請盡量不要劇烈運動。
”
“謝謝。
”郁子微微一笑,轉頭朝岩勝道,“兄長,我們去訓練場吧。
”
岩勝皺着眉看着她,杵在原地沒有動。
郁子歪了歪頭:“怎麼了嗎?”
“……”沉默了好一會兒,岩勝冷不伶仃開口,“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
莫名給他一種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感覺。
“……”郁子額角的青筋一點點浮現,嘴角擠出一抹死亡微笑,“啊是嗎?原來兄長是不被罵心裡就會不舒服的類型嗎?”
“您早說的話郁子可以一天到晚都對您說髒話呢。
”
說出的話她自己都在起雞皮疙瘩,但隻要能惡心到岩勝,就是勝利。
岩勝這次沒搭理她,轉身出了病房。
繼國郁子深呼吸一口氣。
冷靜冷靜。
這個該死的檸檬精,她今天就要用一件套以小欺大!
岩勝口中的訓練場并不是鬼殺隊的訓練場,那邊常有人使用,岩勝并不喜歡被人圍觀。
他口中的訓練場,是指鬼殺隊的後山。
兄妹三人經常在那邊錘煉劍技。
來到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