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醉春色,碧溪彈夜弦。
吳峫輕輕吻過無比熟悉的背脊,手自由移動一番,緩慢摩挲着。
“吳峫~”黎七爺聲音沙啞,眼神朦胧。
吳峫一直都知道人的欲望是沒有止境的,可是他沒想到自己也是那其中一個,有很多人信他,他擁有很多兄弟的信任,但懷裡的這一個不太一樣。
“小梨子~”
“吳峫!你太過分了!”黎七爺惡狠狠的瞪着吳峫。
吳峫看着面前水潤有光的眼睛,一臉無辜的問,“哪裡過分?你要說清楚才行呀!那麼……”
“你……”
“這裡!”
“啊嗯~”
“這裡?還是這裡!”
(づò?ó?)づ
黎七爺……
黎七爺終于意識到,吳峫的惡劣,他之前隻發掘了冰山的一角,此時此刻才發現冰山之大,出乎意料。
惱怒的黎七爺意識到也晚了,現在他隻要加點冰糖,就是冰糖雪梨了,加多少糖?怎麼喝都看人家的心情了?
“小梨子~你真甜~”
“咚、咚、咚!”
敲門聲也不知道是響起的剛剛好,還是響起的非常不是時候。
“吳峫,我進來了。
”來人顯然不像王萌那麼好打,他隻是禮貌的敲敲門,就強勢的走了進來。
“沒事兒,你别那麼緊張啊!”吳峫還在溫聲細語的安慰黎七爺。
“你!出去!”黎七爺趕快驚慌失措的想搶救一下自己,可惜并沒有什麼效果。
吳峫拽過薄被蓋住臉都紅透了的人,“乖~沒事兒~”
“咔嚓!”沒有鎖的房門,被輕易的推開了。
沉穩的腳步聲,逐漸靠近。
本來房間就不是特别的大,而且是一眼就可以望到底的格局。
“二叔,您怎麼想着來我這裡了呢!”吳峫微笑着仰頭,他把隻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發揮到了極緻。
“吳峫。
”吳二爺擰着眉,看着床上裹着薄薄床單的人。
“二叔,不要這麼兇,你會吓到人的!”吳峫隔着床單摟着人。
“哦,你怕吓到誰?”吳二爺盯着床上的人,他臉色不明,目光沉沉。
“當然是重要的人喽!人生在世總要有些不可替代人,出現在隻有一次的人生裡。
”吳峫似乎想要講一講,什麼人生大道理一樣,那個姿态是要準備滔滔不絕的開口講課了。
“咚!”正在準備長篇大論的吳峫,突然被一腳踢到了地上。
一身反骨的黎七爺,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掉到地上的吳峫,不小心卷走了床單。
(〃′o`)
“吳峫!”黎七爺更氣了,他實在是沒有找到什麼,他随手揪過枕頭,狠狠的砸向吳峫的頭。
過度的憤怒都讓黎七爺忘了,用那枕頭都不如用拳頭砸!
現場一片混亂,黎七爺都不知道,那個吳峫的二叔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最後……
黎七爺撲到吳峫身上,死死的咬着吳峫的肩,嗚咽的聲音,透過沒有關嚴的門,飄溢出去一點點兒。
吳峫心滿意足的走出門,那個開心的狀态都不像是要見他二叔該有的。
“二叔。
”
吳二爺看着渾身都散發着快樂氣息的吳峫,“吳峫,你這是心情很好。
”
“是啊!二叔,人生得意須盡歡嘛!”吳峫笑眯眯的坐到他二叔的身邊,“二叔,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
”
吳二爺盯着吳峫看了一會兒,“那也得是活的才行!”
“人生自古誰無死呢?還是死的明明白白,還是死的稀裡糊塗,”吳峫側身突然摟着他二叔的肩膀,難得親親密密的靠了